北风时代-第一部-第三章（18）

认为她们已经走得太远了，

他握着她的手臂说道。

她们永远无法从所遭受的磨难中恢复过来。看看她，这就是疯狂的样子。这是一张见过属于雾墙后面的东西的的脸。

她凝视着他，彷佛看到了池塘水下游动的怪鱼。

那么——她们会怎么样？无论如何，你会尝试把她们和剩下的一起卖掉吗？

不和其他一起，

他站起来。

它们最终会被按重出售，并在身体变冷之前将她们的皮剥下。不，我们会把她们卖给大衮神庙，让那些信徒吃得饱饱的，肚子鼓鼓的。

我的碗掉了。

你是认真的吗？怪物正在被培育，就在你眼前。它们杀死了你的男。它们杀死了你的狗隶。你认为我们世界上需要更多这样的东西吗？你不认为这些孩已经受够了吗？

林达尔摇了摇，清了清嗓子。

我对她们的痛苦不感兴趣，

他平静地说。

哪怕是最小的部分也不行。对你来说也不应该。她们只是牲畜，杰拉德。你拯救她们是为了成为动物的英雄，还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兄弟和我们的商品？

我什么都没说。

如果要成为英雄，对任何来说，那么你就是个傻瓜。

这不是你来自的世界，杰拉德·斯通。

即使你采取了勇敢的行动，你也无法将hyperborea变成那个世界。

你为什么想这么做 ？你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是男中的冠军，也是众多狗的主——但前提是你接受它。

记住你的朋友让·保罗·萨特告诉你的话。

他把手伸进袋，掏出一根红绳。

这是我对你为我们所做的事的感谢。你的份额是双倍的；以及出售我们的狗隶后应得的金币。现在，去找到营地里最可的狗隶，让她跪下舔舐你的脚。＊＊＊我又回到了河边。

这是一个非常不同的场景。

秩序井然，安静，甚至宁静。

岸边的大岩石上停泊着带有方帆的大木筏。

其中有50个；它们在河岸两侧向任一方向延伸了整整300英尺。

板条箱和袋子沿着海岸排成一排，面向每艘木筏。

一队队赤身裸体的狗隶把它们抬上木筏。

督工们袖手旁观，腰带上别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