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三）

续看吧。”

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卷曲侧卧，大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带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水混着血丝。带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完的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的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流做的疯狂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男生喘气休息，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