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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很好。
这次排演的是《玉堂春》。剧组里有一个管道具和场记的职员叫李奇,我知道这类职员都是一些混混,没本事,但在公司有来。我对这种既不得罪,也不搭理,完全公事公办态度。我反正凭本事吃饭,在这个效益压倒一切的商业公司,只要你是公司摇钱树,谁也不敢把你怎样,我的演出特受欢迎,所以我也不怕这些。
工作时,李奇经常挑逗、骚扰我。但我不理不搭,使他恼羞成怒,多次扬言要给我颜色看。导演和其它职员也希望李奇能跌我的面子,压压我的傲气,常常是一种看我笑话的态度,纵容李奇行为,但我时时防范,他们也无计可施。
昨天下午,按演出计划,二点钟准时演出《苏三狱中辞庙起解》一场戏。演出时间比较紧,想六点前结束,因为晚上整个摄影棚大厅电路检修停电。我吃完中饭,早早在房里化好妆,换好衣服,佩戴好首饰,叫摄制组小车把我送到摄影棚。我有个习惯,我虽是主角,我从来不摆架子,总是准备好,准时到场。
这次也一样,当我来到摄影棚里搭建的监狱现场时,很奇怪一个也没有,导演也没来,他一般是提前来的。
一会儿李奇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与我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工作。他打开道具箱,拿出一副厚重的铁手铐,叫我坐在一只小板橙上。我知道这是表演前准备工作,就坐下来,将戏服袖子往上提了提,将双手伸出去,让他上了铁手铐。
他将铁手铐钢圈调了调,咔嗒,咔嗒二声将我双手腕锁死。我当时感到有些紧,本来想叫他松一下,但看到他皮笑不笑的样子,也懒得开求他。他又从墙角地上拖来一根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用一把古代大铁锁将铁链锁好。我发现今天的铁链好象比以前长一点,这样表演时可能拖在地上碍事。
但那时有扮“崇公道”的演员帮我提着,也不要紧。接着他又将那行枷拿过来,先套在我脖子上,又叫我把带铐双手伸进枷前面两个小孔中,然后将两片枷合上,将前后穿钉木好,咔的一声将暗锁锁死。我突然感到脖子和手腕给枷锁得特别紧,就再也忍不住叫到:“李奇。这枷扣得太紧,你把它打开重来,我的脖子勒紧了,等会表演时怎样唱?”
哪知他理也不理我,又从道具箱里拿出一副脚镣要往我脚上套。我急了,厉声对李奇说:“你要干什么?下午剧安排没有上脚镣的,这样无法演出。导演给你这样安排了吗?”
李奇对我做了个鬼脸,抓住我一只脚就上脚镣。我拼死挣扎,但上身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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