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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拉着她的手对她说: “真的?你没骗我。”
“不骗你,十点对你们上路。现在都快五点了,我还要帮你洗澡梳妆,忙好你,还要帮另外几位。”
“那太好了。谢谢你。谢谢你们的接待。我抓紧时间。”
桂芝带我到了浴池,他们真客气在澡水中放了好多鲜花和香水,浴后浑身上下香的,好舒服。早饭简单,三个荷包蛋一小杯牛。刷牙洗脸后,在化妆间梳。往镜子一看,大吃一惊,虽经过洗浴,脸上仍是浓妆艳抹。
我明白昨天,化妆师给我用的是水洗不脱的化妆品,于是我对桂芝说:“大姐。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一点专用的卸妆水,我把脸重新洗一下,这样子回去无法见啦。”
桂芝一边帮我梳,一边冷笑着说: “不要紧,小姑娘嘛。怎样打扮都不为过。我不管化妆品,不清楚这些东西放在那儿。”
听她这样讲,也就算了。若那天不到这里,当天直接回到市里,不是五花大绑吗,不也要见,那更羞。桂芝麻利地给我挽了个与昨大一样的小媳发型,不同的是用发胶仔细固,定没有一丝发。
梳好,回到房间。桂芝说: “快换衣服。拍卖会公司给你穿的礼服是不能穿走的。”
我很奇怪她说这样的话,就反驳她说: “这种艳丽旗袍能穿得出去吗?我也想换,但我没有衣服。昨天换旗袍换下的衣服,都叫你们拿走了。”
“这礼品箱是衣服,是买家送给你的,这也是你的了,不管什么服装,将就换上算了,这也算你走得清爽,没带走这里一丝一线。”
我听她说得有理,就拆封打开礼品箱。礼品箱里是一套红礼服,大红软缎料子,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和牡丹花式样。是斜大襟,窄腰,大盘扣,衣领袖滚有金边的中式上装。裤子也一样。除外还有一双同样面料绣花鞋和好多绢花,首饰。看了这些,我惊呼说: “这好像是出嫁娘穿的新服。”
桂芝笑了,乐哈哈地说: “很好。你就算我们这里出嫁,穿这一套上路正合适。”
实际上这话中有话,我当时都未听出来。
也没有别的办法,原来的衣服丢了,只有穿这套了回去再说。也怪,这套衣服穿着正合身,就象按我的尺寸做的。最后桂芝叫我把鞋也换了,绢花、首饰也全到上去了,说这样走轻松。礼品箱也不用带了,并告诉我大老板还有礼品送给我。
一切都穿戴好了。桂花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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