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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争名次。
当我经边她身时,她坐在路边丛里,一边“唉哟”,“唉哟”叫着,一边淌眼泪。
那小组留下的一个年青组员一边给她擦泪水一边苦婆心地劝说,督促尽快上路,她就是不起来,急得那个小伙子抓挠脑,无计可施。当我小心地挪动脚步,路过她身边时,看到这况,就停下脚步。
伴陪我的本组一名组员见我也不走,就着急了。但他也不敢强拽我,就皮笑不笑地催促我说:“方小姐。你看我们己是最后一名,后面没有了。这深山老林你不害怕,快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说你真是饱不知饿饥,你看看你上都出汗了,气喘嘘嘘的,我扛着这十来斤的枷,拖着五斤重的脚镣能不累吗。我走不动了,歇会再走。”说完,我一屁股坐在那孩旁边的石台阶上。
看了看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也觉得好玩,斜着眼看着他大声说:“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擦擦上的汗。汗淌到我眼里去了,我手锁在前面够不到额。”
这毛竹林里一点风也没有,好闷。爬石阶要用力,双手给固定在枷上,脚又带着镣,时时要控制身体平衡,虽只走了一百多级台阶也大汗淋漓。这个组员给我弄得哭笑不得,只好也在我身边坐下来,用手巾纸小心翼翼的擦干我脸上的汗。我转过对那孩说:“摔痛了。伤着没有?”
她抬起看了看我,邹着眉哼哼叽叽地说:“我右胳膊靠近肩关节那里好痛。这枷锁着我,即看不见,又没法摸,肯定受伤了!”
她将右边转向我,我看她右肩下的衣服有些撕裂,并粘有少量泥。就努力将手腕尽可能地从枷孔中伸出来,抓住肩关节附近,慢慢用手捏,边捏加力边问:“痛不?若疼痛加剧,请告诉我!”
虽然我后来用了很大力气,并来回摇摆,她也没有太大反应。我心里有数,可能是一点皮外伤。就放开她站起来说:“不碍事,骨未伤。起来走吧!”
她将眼光转向山上说:“现在走。还赶得上?”
“赶得上。但不能盲目往前冲。先大致看请远处有那些障碍物,走得时候步子不能移得太快,枷挡住视线看不到脚下路况,只有感到脚镣链没有被挂住,才移步,这样才不会出危险。”
“这样走多慢呀,看来名次与我无缘了。”
“不能这样说。‘驽马十驾,功在不舍。’这登山只能悠悠的,不能急赶路的,欲速则不达。现在路还未走十分之一,怎么一定会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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