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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过於粗鲁，或许还会被评为是故
意卖弄。
怎么会呢？明眨一下眼睛，说：我觉得非常漂亮，就根蜜一样！已
经用心去思索，却只说得出这种讚美，明想，就算是真心的，听起来像是刻意谄
媚。她承认，自己有点搞砸气氛。
下一秒，蜜一连呼了好几
气。似乎是在笑，只是音量非常小；若不是她的
尾巴左右摇晃了好一阵，明可能会以为她刚才是因不满而低吼。
除了好像还是对蜜存有偏见，也不小心让自己又变得过於紧张，明想。她一
边在心里使劲深呼吸，一边改把注意力全放在蜜身上
即使四脚着地，蜜的肌
和骨骼的线条还是显得比泠还要粗犷。而她动作和
神
，又有着不同於一般
的细腻之处。明难以模仿；即便努力好几年，她可能
也无法让自己的气质和蜜有超过五成的重叠。
眼前的作品，在相当程度上反映出蜜的个
；这听起来是很敷衍的感想，像
是一些老师再谈到课文作者时会使用的公式发言；而也正因为这些摆设不是随便
就能看得到的，让明脑中实在挤不出多少形容。
注意到她的沉默，蜜说：抱歉，你会觉得无聊吧？
当然不会！明摇摇
，赶紧说：这里真是美呆了！
特别是位於左侧的花，好像把柿红和茶褐两色混在一起；朴实中带点娇
，
明猜这是某种玫瑰。花瓣既大又多，看来很华丽、讲究，却不到让有罪恶感的
地步。味道闻起来特别淡，似乎是蜜在种植的过程中加入某种药品。明不用问也
晓得，这是为了能在等下的过程中，不盖过彼此的体味。
在右侧的，是最近算比较常见的乒乓菊。满满的白色花瓣，看起来就像是
蛋糕上的白巧克力碎顶。比玫瑰要结实的它们，即使有风吹过也不那么容易摇晃，
何况通常室里的气流都不算大。
在玻璃花瓶里的，是一根深色的树枝，上覆有几团比雪还要细柔的白色
纤维。明多看了几眼才发现，那就是一段棉花树枝。不比两侧的花显眼，却因为
放在正中央，而令整体的成熟感提高。
花只有三种，看起来却比学校的花园要来得有气势。除了蜜的排列方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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