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3）

底超乎想像；这样极端的生物，凡诺终究还是制作出来了，我想，

终於嚥下嘴里的水。

盯着囊的我，四条腿都开始变得冰冷；有将近一分钟，我不仅有点难以站稳，

连鼻子和嘴巴也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而凡诺的表没变，我猜他不是没注意到

我现在的压力，只是再次选择忽视。他稍微把抬高，说：对了，你已经有个

守卫了，但这样感觉还是很被动。

我把略往右歪，问：呃──什么？

我没在专心听，相信这会让凡诺累积不少怒意。而他尽管睁大双眼，却没有

真的在注意眼前的景象；一但变成这样，就表示他会比平常还要更不在乎我的看

法。无力感在我的肚子深处迅速堆叠，才过一分钟，我不仅是肠胃，连颈子和尾

巴变得极为沉重。

还有，凡诺所谓的主动，又会是指什么？正当我打算开问的时候，他

的眼中闪过不只一道光芒。他双眼半睁，一副好像又有什么鬼点子的模样；这种

像是在预告几个月内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气氛，又令我感到很紧张。

而他无视我的疑问，很快说：接下来，我替你做个杀手型的夥伴如何？

如果我有和类一样的手掌，应该已经使劲往脸上拍；或者去抚摸凡诺的额

，看他有没有发烧。

你那些离谱的构想和热到底是哪来的？我没这么问，但打算立刻否决。为

了顾及礼貌，我犹豫了快三秒才开：我想这就──

好啦──凡诺把双手往前挥一下，说：你应该跟着他一起出去了。永

远记得，重点之外的就不是重点。这话的意思非常简单，就是他只会提他想提

的部分；在敷衍的时候还说出这种自以为乾净俐落──甚至有意突显自身才智─

─的话，他的这种行事风格，往往只会让我感到不耐烦。

而我就算再生气，也没法藉赖着不走来表示抗议；那个软体生物从图书室爬

上来，把黏在地上的绿囊给迅速铲起。下一秒，牠迅速膨胀数倍，把我和囊都给

往外推。我即使迅速移动四条腿，也无法化解牠的力道。这玩意儿的铲雪能耐一

定也很惊，只要他别冻住的话；有一阵子，我老幻想自己把他丢到雪地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