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5）

一天即使吃超过五片也不会弄坏身体；在城里，这种好东西可能比外国金币还要

少见。

旁边摆放的茶具看来都相当高级，而毕竟是孩子使用的，几乎都有繁複的

珐瑯装饰。不远处还有一根用象牙做成的茶杓，就摆放在角落，被手帕盖住；这

样很容易被踩断吧，我想，忍不住把它拨往毯子中间。

又把抬高的小傢伙，很快就把注意力从毯子上移开。他很仔细研究那些仆

役的发型和穿着，我想，虽然差异比较小，但偶而还是可见到令惊奇之处。

为随时回应几位小姐的召唤，他们通常不会离她们超过十步；而除非是忙着

做什么事，否则他们的背基本上都是挺得直直的。多数时，仆役们都不发一语。

他们不会主动加入小姐们的对话，但也不会摆出一副感到无聊或很累的样子。

一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些仆役的制服上竟然还有些银线装饰；除反映

出这一家两位主的品味外，也显示这些衣服可能没有一件是从上个工作场所带

来。我猜，他们就算离职，也必须缴回身上逢有贵金属的制服。

眼前的一切，与我们在贫民窟所看到的可说是天差地别。明明同样都是类，

赢者圈却可能不比原上的动物要来得大吗？我想，脑中浮现野牛群彼此照应的

描述。过约两秒后，我又使劲摇晃脑袋；这些内容都是从书上看来的，而作者可

能误解了。我和他都在没有多少根据的形下，擅自认定野生动物不会像类那

样自私。

当然，小姐们的父母都很努力，或至少他们某一代祖先够努力。而就我的观

察，们越是对此感到不意外，就越是不愿意去想办法让所有都过着一定水平

的生活；至少不挨饿，不穿破衣服，也免受力威胁。这表示多数都晓得，少

数的幸福，必定是因为他们──直接或间接的──压榨多数；基本上，大家

都愿意成为前一种，又不会真的想要令后一种全数翻身。

很显然的，现阶段只有存在於们想像中的天堂，才能彻底满足我所强调的

那些基础需求。而按照宗教经典的论述，没有好教养的远比犯罪者还要容易下

地狱。真是这样的话，那些被我和小傢伙强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