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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白兰地之外，还有一点香甜酒；之中有几瓶看来非常古老，连标籤都已彻
底腐朽，现代
应该是有钱也喝不到。明曾看过蜜的酒藏，而眼前的这些都不在
其中。
也许蜜没有全部拿出来，又或许是她以前曾喝过，或至少闻过；当然，也可
能是她根本没喝过也没闻过，只是在哪边听到或看到，而一直期待能够有机会品
嚐。
若是最后一种
形，明想，那梦中的酒水味道，就是源自蜜的想像而非记忆
了。
无论如何，蜜现在看来都很开心。一时之间，她根本忘记顾虑明的眼光；尾
巴左右摇晃，使劲敲击明的腰侧与大腿，又乐到伸长舌
，呼哗、呼啦
的哈气。
刚低下的蜜，才喝不到半
，就连鼻子周围的肌肤都变得有些红。她的胸
腹变凉一些，脚掌的温度倒是上升不少。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非常愉快，但紧
跟在后的，是不少罪恶感；一股寒意开始在骨髓深处蔓延，是来自她良心的谴
责。而在这之后的连续酸疼感，更是令她不敢直视明的双眼。
过不到十秒后，蜜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跟明说：没问题的，我现在这样
已经算是成犬了！
好可
，明想，差点笑出来；蜜急忙解释的样子，非常能激起明的母
。她
很在乎明的观感，好像在此刻，她真把自己当成是明的小孩。也显见她有多么重
视明，而这也表示，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早已不下贝林达。
这纯粹是反
的，蜜想，耳朵和鼻周围都变得更红。
明对酗酒的确存有负面印象，但不至於会把蜜的这一点享受都归为堕落或罪
恶。
蜜是大，有权用这种方式放松；何况，她已经比许多类都要来得节制，
明想。
虽然不建议喂犬科动物含有酒
的饮料，但蜜又不是真的狗；无论几岁，触
手生物的身体数值都和类差非常多。
蜜根本无需
心。明说，嘴角上扬，再说，我们现在可是在梦里，本
来就该过得自在一些。
睁大双眼的蜜，使劲哈一大气；听起来一点也不闷，以往的沉重感好像完
全消失了。
现在，蜜非常开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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