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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之
间。公司的会计师很有耐心地向我们解释说，由於恶劣的经营环境和名目繁多的
开支，若是低於这个数字，公司就没有多少盈利空间了。
事实上，每天三十到五十次的工作强度使我们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就有了
很严重的损耗，而曾经是我们之中最美丽的阿凤到那时也只是做到了份之二
多一点的业绩而已。阿凤接待的客
越多，公司为她的极其昂贵的化妆用品
也就越多，收益的增长意味着更加惊数额的大投入，我们的会计师就是那么说
的。公司董事会把这个如此微利的企业运作了那么久，一定觉得十分痛苦吧！
来找阿凤的老朋友们越来越少，然后她就被调整到农林事业课去了。公司有
一个农林事业课在等待着收容那些渐渐地无光顾的老大姐们，课里配有七、八
辆大型的棚车，会带着她们去农村、有时是矿山巡服务，收费十分低廉，工作
也非常辛苦。
传说在这种巡中除了常见的正常死亡外，有些大姐还被农林事业课卖给了
当地的较为贫穷的会公民。由於私下的
易往往涉嫌逃税，这是违法的，所以
公司方面从来没有正式地承认过，他们只是向市府的管理部门提出因正常死亡
註销服务者的登记就可以了。
阿凤也许又做了一到两年的巡服务，然后就被註销了登记。在那之前公司
里面就已经没什么还提起这个名字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新的利润增长点。
每一夜，每一夜，我在公司的小剧场里妩媚诱惑地旋舞，不，不在台上，我
在观众席的中心，让轻纱从身子上一层层缓慢地褪下。我飞得像一只蜻蜓，我懂
得我要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要让他们学会等待。
在我十五岁的小身体终於完全赤裸了以后，你知道的，就是那些电动按摩
了。我向那些观众分剖开我琴瑟和谐的山光水色，给他们看我是如何粗野地挑逗
我自己，如何地凭藉那大的工具
污我自己，表现出我是多么地由於兽一般的
欲而狂喜沉迷。后来大家就会围上来──如果他们足够勇敢的话，那些羞怯些的
客可以晚一些到我三楼的房间里去。
不过这都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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