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暗香如故

长里短，聂阳连忙打断道：&姑姑，你刚才说，外面那些传言都是胡扯？

聂琴扭脸看着他，道：&当然，街巷尾那些贩夫走卒只会信胡扯，别难道比自小在你们家串来串去的我还清楚么？

聂阳手中登时出了一层细汗，他探过去，认真问道：&姑姑，这些事对我极为重要，你一定要仔仔细细的讲给我听。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假的，原本该是什么。

虽说此刻有月儿死讯激励，无论什么事实也不可能改变他的杀心，兄妹伦、窃用剑招的事早已传开，聂家的名望也绝无挽救可能，但他始终觉得，应该听到一个清楚明白的答案。

聂琴显然也知道此刻聂阳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她挥了挥手，让刘愧起身离开，两个丫也跟着走了出去，屋中只留下了她眼中的聂阳夫，这才开道：&南姑娘要是活到今天，见到儿子讨了个这么俊俏的媳，一定开心的很。她原本，就是个很容易开心，也很容易伤心的。

她眼角的纹路变深了几分，道：&我不知道聂家当年下的闺在那里讲了什么，但她那痴呆老爹，总不会比我更清楚那时的事。聂老夫身边最亲近的两，可不是我那清漪妹妹，而是南姑娘和我。

聂阳双眼圆睁，不解道：&是是您？

聂琴轻轻叹了气，道：&我命不好，爹娘都去的早，几乎可以算是寄养在你家。我知道，这些年有什么不对劲的事，知道当年的事的，好像不知不觉越来越少。我那时候用的还是小名，你们家的喊我，都叫二丫。南姑娘有次还取笑我，说她有个亲叫二石，我不嫌他小，大可以凑成一对。唉宅子里还有个丫鬟也叫二丫，我出嫁后，她就进了婶婶的房，几年前，那个二丫不知怎么，就掉进井里淹死了。

她说这话时，气中有着淡淡的庆幸，显然这个不懂武功也没走过一天江湖的，却对发生了什么事心知肚明。

&这一桩，他们倒是一点也没有传错。聂琴沉默片刻，开道，&你的确是我堂哥和南姑娘的亲生儿子，假作寄养的意，还是我和婶婶一起商量出的。当时也没想别的，就是就是不忍心看南姑娘的骨血托在别家里。她握紧云盼的手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