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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绝望，燕子妈说了件事，老晏更是难受。
燕子妈偷偷拎着一点东西去过玻璃厂一个副厂长家，结果让这个副厂长占了
些小便宜，逃了出来，还别说，燕子妈虽五十来岁，还是有一点点姿色，当然，
也就一点点而已，那副厂
味还挺重。
燕子妈这属于病急
投医，纯粹去自找被玩那种，改制下岗哪个正儿不把
动权抓得死死的，一个副手能保你一家？他白占便宜罢了，说不定连他自己都
保不了。
其实老晏夫
年轻时也长得不错，要不也生不出漂亮的燕子，只是太过老实
无能，这种
在哪都是被欺负的货色。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朋友说认识国资委一个科长，我让他约晚上出来吃顿饭。
老晏从里屋出来，手里捏着四张老
，我一笑推开，燕子难为
低下，
她知道四元请不上客，但家里确实是很困难。
燕子一起去吧，她况了解点，好说话我说。
我在名庭请我朋友和国资委科长，临过年了，档次不高家说好了也不一定
会来。
燕子看到菜单就晕，她身上倒是带了千把块，直接歇菜。
国资委科长讲一大堆，燕子又给绕晕，这官场套话比连环拳还有用，假、大、
空，道理一大堆，表达的只有二点，他只是科级，玻璃厂厂长是准科级，他管不
着家，他的话不如银子管用。
这不废话嘛，想送钱五千一万的我不如直接让老晏去，但五千一万保一还
是保二？下次裁员呢，再下次呢？领的工资还不如送的多，这次砍你一刀，下
次继续砍，亏本生意不能干。
科长话中有一个意思，玻璃厂厂长这个科级带个准字，所以级别要上要下都
在他们任一念之间，我问他们正副任的名字，他一开，我的嘴立马不上。
燕子绝望的望着我，又心疼这一餐二千多块钱打水飘，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科长倒不白吃，想了好几个计策，只是没太多用处，加之我已有定计，他吃
我一个大餐，结果办不成事，等于欠了我个，我当
个朋友，一席宾尽欢。
我拍拍燕子未到绝望时，这事哥帮你帮到底，你给我个准话，想哥帮你们
重新找工作，还是想留在玻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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