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顶峰,赶忙拔出,一股火热的浆直在侠悄脸上。等过神来,见
妻子瑶鼻上都是粘,心中痛惜,忙取来帕子与她擦净了。上官燕微笑道:夫
君可是喜欢在我脸上么?汤大夫与她揭开眼罩,压住她一阵狂吻。良久方道:
宝贝儿,我要去趟江州,两前便有书信来,有一位姨娘病了,我去替她看看。
上官燕听他提起江州,甚是反感。柔声道:江州便无大夫么,需劳动你这
位神医?汤大夫道: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学医到海州立业,多
蒙姨娘资助。她每到阴雨天,便骨节疼痛,前番都是我与她开药诊治。上官
燕道:我明白啦,师父也曾教我,要怀有恩义之心,我便和你一起去拜见。
汤大夫心道,自己两位小叔生活放糜烂,让妻见到可不好,便道:有
一事我未与你说,你身子有些隐患,若要长相厮守,你便需在家乖乖调养,不可
路上辛苦。他汤神医要忽悠,自然抬出自己的本行来。果然上官燕道:那
我在家等你,只是夫君你不会武艺,可要雇些帮手同行?
汤大夫哈哈一笑:为夫身为医者,终年在外收集方子药,连远在万里外
的波斯都去过,何况就这十几的路程。上官燕听他这般说词,心里难过,也
不知他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汤大夫见她沉默不语,只道她不愿分离。便去取了
几支软胶具过来,笑道:若是在家想我,便让这几个家伙陪你睡觉。
上官燕见了这软中带硬的事物,也有些脸红,轻笑道:这般不正劲。又
有些好奇,问道:为甚此物材料这般像你那家伙?汤耀祖道:前些年我路
过南洋,见当地有种奇树,树身会漏出这般材料,我当时正思毒解法,见此
物正可制些辅助医具,正好同船有高手匠,便请他制了几支。上官燕细看那
几支具果然都栩栩如生,心思漾,便取过一支来,一边呻吟,一边缓缓塞入
小。汤大夫见她这般自慰,顿时高高翘起,一把将妻按倒。
次午间,汤大夫雇了车马,便欲前往江州,上官燕终是不放心,与他雇了
几个伴当。汤耀祖见妻子拗直,便不再推辞,心里暖洋洋的启程。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