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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妈妈总会问我今天的课程安排，或者叮嘱我一些事
。但现在，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在静默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偷偷抬
看了妈妈一眼。她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冷艳。
致的妆容遮住了她眼下的黑眼圈，但我还是能从她略显苍白的脸色看出她昨晚也没睡好。
我拿着筷子的手在微微发抖。昨晚这双手还在抚摸她的身体，现在却连拿个筷子都拿不稳。我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食物上，但每一
都像是嚼蜡。
妈妈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动作优雅而从容。如果不是她刻意避开与我的眼神接触，这简直就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早晨。
但正是这种表面的平静，更让我感到恐惧。我太了解妈妈了，这时候的冷静，意味着她在
发边缘。
“我......”我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令
窒息的沉默。
“快吃。”妈妈突然开，声音冷得像冰，“要迟到了。”
这是她今天早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对一个陌生说话。
我机械地点点，不敢再说话。
早餐在一片死寂中结束。妈妈起身收拾餐具，动作依然优雅。她走过我身边时，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这香味让我想起昨晚的疯狂，内心无比复杂。
十分钟后，我背着书包站在玄关。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她今天穿了一双黑色高跟鞋，更显得身材修长。
我们一前一后下楼，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电梯里的气氛凝重得让窒息。我能从电梯的镜面上看到妈妈的倒影，她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车里只有收音机播放着轻音乐的声音。妈妈专注地开着车，仿佛副驾驶上根本没有。
这种沉默比任何惩罚都要难熬。我宁愿她对我大吼大叫，甚至打我一顿。但这种把我当成空气的态度，却让我感到无比恐惧和绝望。
整整一天，除了早上那句冰冷的“要迟到了”，妈妈再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在学校里，她依然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周老师。她穿着一如既往的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在走廊上走过时，学生们都会自觉地让开一条路。没有能从她完美的妆容和优雅的举止中看出任何异常。
但只有我知道，在她冷静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可怕的风
。
放学后的回家路上，车里的气氛依然凝重。妈妈专注地开着车，目光始终没有往我这边瞥过一眼。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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