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立山古寨：山净无尘因雪霁，门高不锁任云封(1)

立山古寨座东朝西。 寨周古柏密布，把寨子隐匿在绿荫丛中，更显清幽古雅，风景十分宜。

天井内静悄悄的，一个影也没有，只有窿眼里那只大铜正在水中游窜，一副烦躁而颇为不安的样子。

华克之拉着湿儿，跃上正殿的屋顶向下观望。殿内一个老太太居中而坐，不消说，便是此间高立山圣母。湿儿见她异常清瘦，神矍铄，虽只穿了一件缁衣，并非真正的尼姑，却跟大兴善寺的澄定神僧差不多少，难掩浑身的仙风道骨。眼前的立山圣母比传说中的又让她多了几分敬意。湿儿心想，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只是立山圣母此时神色严峻，似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事。

立山圣母的两侧各站着五个少，自然便是她门下的子们。大子朱菲菲站在首位，柳陌青则站在了末位。其他都跟朱菲菲一般的打扮，柳陌青仍然穿着那身绿衫，一副优雅之态，在队列中特别显眼。

东方骄阳在大殿靠近门的地方席地而坐，依然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那十几个叫花子就站在他的身后。如果不是刚才见到事的发展经过，湿儿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他们是阶下囚。

这时，立山圣母对东方骄阳怒斥道：&你这个小坏蛋竟敢依仗丐帮的势力为非作歹，犯了错也不知悔改。老太太今天偏要狠狠地教训你一通。倒要看看你们丐帮到底有多厉害！东方骄阳冷哼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立山圣母吩咐柳陌青道：&陌青，你上去狠狠地揍他，揍到他认错道歉或者你解恨为止。&是，师父。陌青应了一声，轻移莲步，走近东方骄阳，先是甩了几个耳光，然后又踢了几脚。她打耳光的样子，倒像是在抚摸家的脸蛋，轻轻柔柔地，连声音都听不到。估计全天下的男都很愿意被她扇几十个耳光。湿儿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心想，柳姐姐也太好心肠，模样又好优雅。刚才还说要手刃欺负她的，看她这样子，踩死一只蚂蚁都不敢，更别说杀了。她管立山圣母叫师父，莫非也被破例收为子了？

立山圣母道：&你这样子哪像在惩罚坏？再狠一点！&是，师父。柳陌青听命又&狠狠地踹了东方骄阳几脚，那力度也就跟踢毽子差不多少。她似乎从未这么&狠命地打过别，心中很是不安，中连宣佛号道：&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