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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
嗯…嗯。
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
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
事的外阴。外阴上一小撮稀疏的
软毛，阴唇周围则是光滑无毛。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阴，余下三指灵活地
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搓着
。
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
探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
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
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的事，但是大脑又来不及
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
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
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阴唇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她不
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
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吸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
尽挥舞着，她按
下当中的按钮，
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抽搐起来，眼神迷离，手再也环不
住腿，伸开，水涌出来，一只手捂着外阴，一只手还在胸
。副驾座都湿了，他
扔给她一盒抽纸，抽纸盒掉在她身上，从胸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
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抽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湿成了一坨，又抽，擦干净
了。又抽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对准，松手，三点一线，
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
廓。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
破了，留在阴唇上一抹纸屑。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干净。
家洗澡吧，别擦破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
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
打开门，两下了车，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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