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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六号再也忍受不住子宫
的神经束发出的信号的折磨，在相机快门的
咔嚓声中，一股阴
从子宫里涌出，阴道里不停地往外冒着水。自从在绳子上第
一次
吹之后，她每次高都会达到吹。
众目睽睽之下，多数
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不得已唱起了歌：相聚离开都
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赵谋听到歌声，爽快地打开了车门，放六号进
来，顺手把涌入热风的车窗关上。
六号的裙子被汗水浸透，冷风一吹，她打了个
嚏。手指伸入阴道里，拈出
跳蛋，更多的
体随着流了出来。她几乎脱水了，贪婪地喝着运动饮料。之后脱
下靴子，打开车窗把靴子倒扣过来，好像是穿着靴子涉水过河，倒出来一靴筒的
水，都是汗和阴道内粘的混物。
你要我送你家还是健身房？看她忙完以后，赵谋问。
我继续。
继续？你确定？赵谋奇了。
确定。她答。
你先歇歇，还早。赵谋又丢给她一瓶运动饮料。
她喝完运动饮料，穿靴子，走出车门外，把链子递给赵谋。一只手撩开裙
子，一只手用食指抵住阴道跳蛋的天线，大步走去，丝毫不在意路上几个瞪大
了眼睛的行的目光。只花了二十五分钟和两次吹就走完了剩下的一点七公里。
到了大厦的健身房。
赵谋乐了，他把链子递还给六号，说：我去停车，你自己去吧，洗洗脸，
再把自己锁好。
六号点点
。
赵谋去的时候六号已经卸好了妆，她看见赵谋来，从阴道里掏出跳蛋，
双手恭敬地奉上，双腿跪坐，眼神里没有一丝光线。
赵谋想起十几年前他也见过一个
这样慢慢地没入阴影，他问她：你今
天说了暗语，以前为什么不说？
对不起。她说。
说暗语没什么的。你不是我的东西，你只要守我这里的规矩就好了。
她说过暗语吗？她指着八号的隔间。
她没有暗语。她是我的东西。其实八号也有暗语，只是她经年不说，也
不问。
一秒钟都不能停止么？
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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