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街】（11-12）

天是伦，在饭店里

厨师给你烧菜、服务员帮你上菜上饭那是服务，对不？

嗯，然后呢？

这就对了嘛，在家里，老公老婆那个……好吧，不管做不做那个，是因为

两个有，在一起生活；出去找那些，有可能是工作应酬，也有可能是生

理需要，家收了钱服务顾客而已啊，哪里有什幺破坏家庭的。

赵旭芳瞪着眼睛，惊讶地听我说完这番歪理邪说，我又接着说道：当

然了，我没说这种事就是对的，但它存在，而且从古到今一直存在，那幺，应

该有它存在的道理，对不？

……

赵旭芳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我赶紧接着教育她：其实嘛，大多数做

这个是生活所迫，男去找肯定有不对的地方，但从来禁不了啊？比如说，你爸

抽烟吧？

抽啊。

抽烟对身体不好，你知道吧？

嗯。

那他也戒不了，不是吗？

嗯……

所以，男要戒那个，除非……

我卖个关子，开玩笑道：把那个切了！

赵旭芳尴尬地笑起来，略一迟疑，坏笑地问我：那，大哥，你抽烟吗？

抽啊。

你也戒不了咯？

我抽得少，对身体没大影响。

那你……

赵旭芳故意放低了声音：也出去找过？

这小丫，原来在这边等着我呢，我也坏笑着回答道：你猜呢？

小姑娘笑着低下不说话，然后悄悄在我耳边说道：我听说我家有个亲戚

就做那个事哦。

哦？

我心念一动，感觉她可能说的是梅姨，结果却令我大吃一惊。

我表姐，比我大两岁，好像就是干这个的，家里说的时候我偷偷听到，

说是挺来钱，看着大家好像都不看轻她，还挺羡慕她的。

赵旭芳语气里一派的不甘：那种事，不就是个都能做嘛，有什幺好

神气的……

我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就挑逗她说：那也不是都能做吧？家也要有技术

的，不然，怎幺能服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