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二十二章

启鹏和陈妤早就到了，陈妤松松的鬈发披在黑色的毛衣上，搽着腥红的唇膏，对着满大堂的飞着若有若无的眼风，他们是来早了，餐厅上客寥寥无几，像是刚开局的围棋盘上的几颗棋子，木然地摆放在那里。

这一次，他们吃的是湘菜，简单并不耆侈，林奇要了长沙米粉，周小燕要了猪蹄，绿豆粥，豆腐干，往干笋米粉里添了醋和大量剁辣椒，旁边的吃客看得瞠目结舌，她满不在乎。杜启鹏很慢地吃着一小碗米饭，不时地喝上一着菊普茶，陈妤的饭量并不大，好像对一桌子的菜不感兴趣，象征地点戳了几筷子，就抽起了香烟，她抽烟的姿势很妩媚，把一根细长的烟卷在手中玩得有模有样。

突然周小燕发觉桌子底一只腿掌暗暗地撩拨着她，她以为是林奇的，便夹紧自己的裙子不给他幻想与意的机会，这样便死死僵持，不一会，那只脚还是不依不饶地碰着她，她就狠狠地踢了一下。唉哟，陈妤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当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小燕一怔，林奇问怎么了，陈妤说差点把茶杯弄洒了。周小燕觉出了什么，看了看杜启鹏，他却一本正经地就着茶继续吃着米饭，可这一本正经也值怀疑。一张饭桌底下的就有好几双脚，陈妤想撩拨杜启鹏，踢偏了方向对着她是难免的，周小燕想到了这一层，不由得大笑了起来，对陈妤的轻佻和杜启鹏的假装正经的表颇觉有意思。

夜色渐晚，外面的灯光晃晃的有些迷的眼睛，周小燕揉着肚子就吃得太饱了，杜启鹏说结账走吧，陈妤说到酒吧喝点，林奇也随声附和着，并说要一同商议往后的部署。出门后几个也不开车，一路晃过去，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 那些发廊、酒吧、迪厅，还有彻夜玩乐的；整条马路被霓虹灯、车灯、路灯照得透亮；食街喧哗，美笑，开夜工的乞丐想逮住每一丁点机会和可能……这一切都好比母包围襁褓中的婴儿，夜里那些隐约的车声，就是温的摇篮曲。

转过了一条马路，便到了杜启鹏熟悉的一间酒吧，一进门，见里面不多，灯光暗谈暧昧居心不良的样子，男的欢笑声低低的，听起来都像是在呻吟。叫了几扎啤酒，杜启鹏给他们每倒了啤酒，自己端上一杯就坐在周小燕的身旁，周小燕发觉林奇眼里有一丝不安的慌，心里倒是很受用，一股甜丝丝的暖流过。

“你下午是去看楼吧，觉得怎样？”杜启鹏挨近周小燕问道，周小燕他：“还不错，打算付个首期。”他呷着杯子里的酒沉吟了片刻，才说：“最近境外有大庄要炒一两个盘，别花钱，我们再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