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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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地址 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母，这种观感也不曾改变。

凌志明见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儿，但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儿逐渐懂事，父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去了。

“哎，妈！”向东叫住了走到门的贾如月。

“嗯？”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有多羞怯和慌。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要早点休息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