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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婉玲、小倩、何其元、叶利明和四、五个仆，就把我留下做了一名伙计。

后来茶楼生意兴隆，薇薇、宋亚、小凤、灵芝、徐英等相继到来，我就专门负责外部采购，并在湖广一带兼做布匹绸缎生意，赚了不少钱。

因为我的忠诚深得她的信任。

一天，她秘密召见我，告诉了我她的真实面目乃是江南匪盗的一大目，晚林茶楼只是作为公开的掩护而已，真正的大买卖是和太湖水寇粉面罗刹胡秀珍及江南双凤勾结，互通报，坐地分赃，已积得不少金银财宝。

但她深知，不定哪一，东窗事发，落地，财产充公，一无所有，所以很想把财产转移出去。

希望我能替她开一所钱庄，储藏她的全部财物，对外绝对保密和她的关系。

就这样我成了她的财产保管。

后来她的事业发展愈来愈大，直到里通倭寇，贩卖毒品等等，财富愈来愈多，钱庄愈开愈大，我也成了杭州数一数二的大富翁。

殊不知真正的东翁乃是以美色及书画出名的苏杭玉。

”“听说九龙处决后都是你收的尸？”我问。

“婉玲入监后，自知必死，在我探监时代了几件事，其一，不惜一切代价打点监狱内外，使众姐妹在临死前，生活过得舒服一些，各喜的酒食品，四季衣物，包括鸦片按时送到；其二凡我姐妹兄弟死后，千方百计收尸埋葬；其三，在我有生之年须四时祭奠，至于儿孙之辈则不必强求。

我就是遵照婉玲的意见办的。

“关于囚犯收尸问题，有时可以当场收尸，有的行刑后官府先将尸首薄薄浅埋，亲友事后再刨出来安葬。

凡示众的首级第二、三天也可由亲友领回安葬。

惟有粉面罗刹胡秀珍的首级遇到了些麻烦，秀珍死后第二天我去认领首级，官府只发还销魂霸张美玉的首级，并言秀珍属谋反，理应尸，首级不能认领，多方涉无效，那时天气很热，到了第三天就腐烂发臭，无奈我用重金聘请一位武林高手将首级盗来。

以后月明及婉玲的首级我再也不费舌去认领，都是当夜就请盗来。

可怜婉玲尸骨未存，紫烟只剩一个骨架子，却是完整的，秀珍肢体残缺但总算弄回来了，其他几有的缺少某些器官和脏器，但躯体还是完整的，只有李大凤什么也没留下，是一座衣冠冢。

“营造坟茔是二年后的动议，她们是匪盗，不宜公开建造坟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