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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挣扎又是叫,他们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没法再找准地方,可是他们能想出来
的办法更加恶毒。阿昌是用铁丝单单拧住了我的两个大脚趾,我不是要往下挣
着使劲生吗?他们就把我下脚上的倒吊到门框上。我在空中摇来晃去的直打转
转,连找个支住自己用力气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我该怎么倒腾我的那个小团子
往上拱啊!
那种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的恐惧,一阵一阵要让肝胆俱碎的,像是每一
节骨细缝都被撕裂开了的疼痛,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尝到过吧?
我在这里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现在我每天的子也很难
过,可要和那样的三六十天比起来也许都可以算度假了。为了对付我这么个
生,在那一年里用上了许多没法想象的残酷刑罚,可是我竟然还能产下了一
个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婴儿,而且她还是活的,她会响亮地哭!
我的真的没有象对待我这样摧残我们的儿。他从寨子里找了一个当地
的中年做她的保姆,在这座别墅的三楼上象模象样地养育着她。给我的
游戏规则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杀,他起誓不伤害我的儿,他愿意把她当作自己
的养,甚至会把她送国内去。我的告诉我说,m国的戒律:以一之血
洗一之血。他一定会遵守。
我当然根本没有什么逃跑的可能,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时候把自己的往墙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挥起手上的
铁链子从背后砸我的后脑勺。如果我想试一试这样做,我的说,他同样
发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儿养到十四岁,然后就象现在对待我这样地对待
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竖起来。
总之,我的小儿是手上的质。我能够相信一个毒贩关于契约的誓言
吗?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贩关于复仇的誓言。看到我确实明白了他的意思,
允许我在一定的范围内自由行动。比方说,现在让我到下面的营房里去为士兵服
务就不用再麻烦阿昌他们跟着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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