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遗记】（第二章）

烂烂的老？那你有没有上前去问问。

武敦儒答道：当然有，师父师母平里的多番教诲，敦儒不敢忘记。我原

以为他是我们丐帮子，上去询问之后才知道那位老家是出来打酒找不到家

的路了。

黄蓉皱眉说道：一个老家独自出门打酒，他的家竟然没有陪同这么奇

怪。

武敦儒点了点说道：是呀，子当时也觉得奇怪，便问他怎么不让你家

出来帮忙打酒呢，他却说『家里都被蒙古兵杀光了，现在就剩下老子一，

今天冬至打算买点酒来，陪他们一起喝。』子见他如此可怜，便打算送他去

，只是他记不好，说不清家里到底住在哪，只是说他家旁边有酒楼、有衣铺。

子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他逛了大半个襄阳城，最后实在走不动了随问了一句『

你家是不是住在余阳巷的，郭靖郭大侠府邸旁边那条巷子。』

武敦儒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老一听师父的名字，眼睛突然亮起来，连连

点说『是啊是啊，就是郭大侠就是郭大侠，就在他家旁边。』我这才又饶了

来把他送到了余阳巷。

黄蓉嘴问道：你没有把他亲自送家里吗？

武敦儒答道：子本来也是想把他亲自送家里的，免得路上又出什么意

外，只是那老千恩万谢说不必麻烦了，执意不肯让子送他去，又说今天冬

至佳节让子快些去跟家团聚吧。子这才想起来师父的嘱托，想着那巷子

也就一条道，再如何走也不至于走迷路了，才将他放下往家里赶。

黄蓉沉吟道：这么说来这老确实有些奇怪。

武敦儒应道：是啊，子往前走了几步，心里在意又去看，竟然是已

经没了他的踪影，那巷子只一条路，他行动缓慢没理由走那么快的。

黄蓉急忙问道：敦儒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吗？

武敦儒挠了挠尴尬道：当时外面下了大雪，他身上穿着兜袍把帽子压得

低低的，满脸胡子拉碴，子真没看清。对了！他说话、他说话好像有音，不

像本地的样子。好像、好像……

武敦儒沉吟了半会，众都在等待他的答案，他讶了一声这才说道：好像

是蒙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