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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子僵硬干瘪,筋脉曲张,结出来有
大有小的死疙瘩。她们也没有一个圆滑完整的边缘,就象是扯破子的氆氇上
缝了一块补丁。不管怎么说吧,她们好歹算是重新长了一坨。我在她的唇
面子上摸到一条凹陷的伤疤,我的指甲狠狠掐死了她。
动一动,动一动烂,给我看看你骚起来的样子。
挨掐的那一下她闭住眼睛,到底忍住了没有叫出声音,她只是往肺里深吸下
去一空气。不靠着动手帮忙,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那条骚起来的,可
是她不能不听我的话,她绝对不敢告诉我说她做不到。敢对高原老爷说一个不字
的平地姑娘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只要试过一次,她这一整辈子都再也忘不
掉了。
李春先是照着憋尿的办法往里抽抽。我让手指跟进去玩她憋的闷劲。
的阴道进也被烙铁烧过一圈,也是毛毛躁躁的带着小沟小坎。她把肚子往后
腰里收缩,后来又像是迎男那样朝上猛挺屁股,一边还开始软绵绵的哼哼。
这些都没什么大用,可是就算一个少校也怕挨打,既然已经当上了高原家的狗
才,一声招呼就是要你耷拉出舌跪舔,一脚把你踹出门外边去,你也得摇晃
着狗尾巴颠颠的爬来。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远呢。这时候接过那杯红酒啜进一。
继续骚,不准停。还有啊,叫得太轻了,要叫得像喜鹊那样叽叽喳喳的,叫的
响!
我坐到身后宽大的圈椅上靠进整个身体,摸了摸自己又有点挺起来的东西。
我对崔笑鸽说:嘴!
不用再多,就是一个字。才清脆的答应一声,依旧是挺身膝行。大姑娘
一整条溜光水滑的软白身段,摇摆尾的拱在男两腿中间。她的舌温暖如春,
嘴唇紧收如环,还有细碎的牙氤氲如玉,腻腻地咽进去,软软的吐出来。再怎
么说……总比我用上自己的手指强。这才叫个隶制度啊,到了二十世纪可只
剩下我们高原一家了,那些平地上过来的男还不停的说是要推翻旧制度,他们
怎么就那么的死脑筋呢?
崔笑鸽滋溜滋溜的吸吮过一阵,停下来怯生生地看我的反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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