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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台边上扔下。依靠着台子跪坐的
在自己的脸面前狂
地挥舞那支焦糊的肢
体。
我在y国读书接触了西方科学以后才知道，这样的高原传统是为了给受刑者
的创
消毒，减少她因为感染而死去的机会，而且可以止血。
卓玛疼的浑身打颤。她撅起嘴唇，一直哆哆嗦嗦地往自己的右手掌上吹凉气。
我们等到她平静一些再做第二次。现在
到的是卓玛左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了。
那一天她的两只手上一共承受了二十八刀，每一刀切断一个指
关节。
相比之下挑断脚筋会很容易。卓玛也许应该感谢老爷的宽容，没有决定要砍
掉她的所有脚趾。的两腿一直保持着曲膝下跪的姿势，这时只要踩紧小腿，
按住脚掌往前推压，在她腿和脚相连的地方又紧又硬的凸出起来的就是跟腱。猎
刀沿着脚镣铁环的边缘向下割锯，一直切到深处的腕骨。卓玛粗黑的皮肤上绽放
开来一个狰狞的裂，那些被切断了的肌
和筋络扭动抽搐，就象一窝惊惧的虫
蛇一样往两边的血深处收缩去。
哦……哦……啊……被许多大手死死按住肩膀的卓玛拧紧眉，她现在
能发出的喊叫已经像呻吟一样微弱。她永远不可能站起来走过各但山去报信了，
不过我会让她爬，我会让她永远只能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找不到水塘的
鳖那样很慢很慢的爬。
对于那些居心叵测，总是想往外跑的坏来说，用大木子枷住腿脚是
很好的禁制办法。顿珠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块足够厚重的栗木，分锯成两半，在
两凿开了四个半圆的槽。槽和腿对应拢，最后使用钻孔铁片横压在
子面上，打进去长钉固定。卓玛以后一直在脚下拖带着原有的脚镣和新钉的枷，
她的两手也被局促的短铐连锁在一起，我想也没有什么曾经解开过她的手。卓
玛在以后的两年中一直是那样为老爷干活，也是那样和男
媾，直到临死前的
最后一夜，她总是那样僵硬，沉重，痛苦的，像一只鳖动物那样迟钝地爬来爬
去。
在重新返沁卡庄园的第一个夏天，达娃兄和他们的妻子把新家安在了马
棚门，我只是同意他们在冬天下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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