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卖货郎驭女记】（30）

去了，

他再去你山上砍树去。柴火也一样，他自己家的山上一年到没一处缺的，都

是去家山上去砍的。

附近别的山林发现树木被砍伐了，明明知道是武德砍的，但你没亲眼看见

又没办法，心里有气也只能暗骂一句：这武德真是无德。

从冷水田的武德家到山下的平垟村，从山的阴面一直绕到山的阳面，大约有

五六里山路的样子。一路上除了一小部分山路外，大部分山路都掩藏在遮天蔽

的树木之下，连白天的阳光也照不进来。使得山路终年都显得阴森森地，除了

武德一家，也就是农忙时候种田的经过这里，平时基本上是迹罕至的。哦，

对了，还有砍柴火的，不过都是成群结队地过来，然后在一个地方散开来砍，

没有东一个西一个去砍的，因为大家自觉地都认为这里太阴森，阵阵山风吹过，

让浑身皮疙瘩毛骨悚然。

因为武德家的房前屋后有的是别的山林，有取之不尽的练手木材，所以武

德竟然无师自通地成了一位木匠，在农闲季节帮附近山村的家做个衣柜、扎个

木桶，还会制作木犁、马桶、脸盆架什么的，反正工钱也是可以按做了多少物件

计算，至于动作慢多吃了几顿饭，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倒不会太计较，因为如果

就为了扎个木桶什么的，一些专门的木工师傅也不愿大老远地跑过来。

武德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抽烟，不是买来的过滤嘴香烟，而是自己种植烟叶，

自己晾晒，然后切丝加点茶籽油的旱烟。胸前挂一个布袋装着烟丝，一个用竹根

掏挖成的烟斗从起床开始就叼在嘴里，除了吃饭、喝水、咳嗽，轻易不离嘴，连

说话也用牙齿咬着。所以他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浓烈的旱烟味，一般都不喜欢离

得很近，连他的婆娘都不喜欢跟他睡一张床。

武德的婆娘是个有点矮小的，剪着齐耳短发，据说一般都在家里忙乎。

有点重的体力活，就再旁边指使他的三儿子熊儿去干。因为前面说了，熊儿跟平

垟的二浩那样有点不懂三四，干活得有个在旁边盯着，不然就不知道会出什么

叉子。

据说有一，武德出去接木工活，代熊儿去放牛。结果熊儿牵着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