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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2年,我们班同学聚会时,班长红着眼圈向大家宣布,某某同学
和某某同学已经永远离开我们,他们是在一次车祸中丧生的。在座的同学都哭了。
如果他们还活着,在我印象里可能已经模糊,听到他们的噩耗,他们的形象立马
于我的脑里清晰起来。为死者讳,我在这里不写他们的名字了。这两位当时在
我们班是一对恋,毕业后分配到某大学去教书。男生黑管吹的好,当时在学校
已小有名气,生手风琴拉得。毕业第二年,他们就结了婚。999年国庆
节,他们外出旅游,大巴车栽进一深沟,十五当场丧生,其中就有我的两个同
学。生死时,已怀有六个月身孕,男生在遇到车祸时为了保护她,将她紧紧抱
在怀里。死后,他们仍然抱在一起,没能把他们分开。他们就是抱在一起火化
的。
写到这里,我已泪流满面。不写这伤心的事了,还说离校的事。
离别毕竟是件让伤感的事,同学们互相拥抱着,说着祝福的话,说着期待
重逢的话,就像老兵送新兵那样,每个都是泪汪汪的。我们班有个同学,送
他男友东北时,哭得都晕过去了。急得我们又是拍脸蛋,又是掐中,她才缓
过来。你说同学间的谊多深吧!
我们系留校有两个名额,系任征求我意见,考虑到和沈飞在一起工作的不
便,我拒绝了。几天后,我拿到新派遣证,让我到省工业厅报到。
省工业厅事处处长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他把我的派遣证拿在手里审视
了足有五分钟,好像在检查是不是伪造的,而后才慢条斯里的说,还没沟通好,
怎么就把派过来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我看是让我到这里来的就来了,要不我
拿去?处长说,先放这里吧,留个联系电话,有消息通知你。我将我家的电话
写在派遣证上。我试探着问处长,假如我到这里来了,会做什么工作。处长品
茶,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下说,先从科员干起,做行政工作。我说我是学音乐的,
做这些是不是专业不对?处长嘿笑了下,你还想专业对呢,现在大学毕业生
越来越多,能让你端个饭碗子已经不错了,你还挑肥捡瘦呢!
从事处长那里出来,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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