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转变

又是会老，会病的。老了，病了，总想着如果是在家乡会怎样。古说过一句话，狐死首丘。连狐狸这种小玩意儿都懂的事，更何况是呢？”

“也有一些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他们和我一样不愿意走。不愿意再到中原。因为往来的商旅们告诉我中原武林对红衣教的迫害仍然没有停止，不时地仍然会残杀那些不慎露身份了的兄姐妹。所以我们这些在这里有了家业的便想在这里安稳的渡过余生，也算是一个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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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还有一些兄，他们觉得之所以没有等到启示中所说的天命之的原因是，我们到的还不够西。据说传说河西走廊，进入到西域之后，有茫茫的沙海，还有如同天上掉下的火炉一样的火焰山。他们认为那里才是启示中所预言的地方。在十年前，他们终于集中起来跟随者驼队向西而去。”

黄芷芸的心被牵动了：“后来呢？他们有音吗？”

“西域三十六国，征伐不休。比中原五胡十六国的时候还要。他们不过千余，还有老和孺，在西域的局之中，不过是一朵不起眼的花。听说他们已经和一个较大的游牧部落流了，至于还剩下来多少……”吕德摇摇，黄芷芸的神也黯淡了下来。

“大抵的况就是这样。”吕德最后总结道：“现在在河西的教众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而且大多数追随我们而来的教众不过是普通的手工艺者和商。并且愿意到中原的差不多都已经走干净了，剩下来的都在这里娶妻生子，二十年的光阴过去了，有的连孙子都抱上了。如果你用言辞便能打动他们那么自然是你的本事。但是如果……”他忽然伸出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要用对付我的方法来说服他们，那么你要陪很多睡觉呢。”

对于吕德这样的嘲讽，黄芷芸也不过是淡然一笑，似乎随便他怎么说。更不介意他的手顺着她柔的肌肤，下滑，探入到那并没有被怎么遮掩住的峰上，捏住那一颗嫣红的蓓蕾，轻拢慢捻抹复挑，蓓蕾在他的手下变得硬挺，饱满而呼之欲出的峰更是随着他手指的亵玩而不住颤动。黄芷芸展开双臂，袒露出上身，让他可以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的美好。

吕德眼中的她，美艳的就如她的小名一样，一只高傲的五彩斑斓的孔雀。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出致命的魅力。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在青楼中的生活虽然屈辱，但却帮助她从一名天真的少，成长为一名懂得利用自己优势的。她冲他微笑着，完美的弧度，修长的玉臂，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