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

把小腿挂在他肩背上。

阗资把她的血和水都吞了咽了，吮着她的花核，还把舌伸进去，往里绞弄，胡笳被他得把玉的脚尖都绷紧了，含糊地娇声哼哼。阗资完全没了羞耻心，只想让她更舒服，他唇舌之间啧啧有声，光听声音倒以为他是在吃什么，喝什么。

她上的珠越发肿大。

阗资用了牙齿磨蹭，他做着这样放形骸的事儿，偏还眼柔软地看着胡笳。

她哭出来，扭着腰和阗资说受不了，要去了，阗资便有些野蛮地吸着她，用唇舌把她包紧了往里抿，又咬又亲，胡笳抬起颤，泻在他脸上。事后，阗资洗脸刷牙，胡笳看他漱还吐出些血丝，想想便觉得恶心，不知道他抱着什么心态做这种事的。

阗资帮胡笳洗过澡，换上身宽松衣服，又抱了抱她。

她陪他在书房坐了会儿，靠着他。

电脑屏上，小机器和狐狸躺在亮晶晶的垃圾堆上。

狐狸红亮的绒毛跟着夜风扬起，像是稻田，小机器微微发着光，他身上铁皮剥落，纤细的金属线滋滋冒着电。它们都睡着了。易拉罐和残的黄铜喇叭在边上叮叮嗡嗡。胡笳看了会，发现底下还有物品栏、生命值和存活天数之类的小框。

她忽然醒悟，猛站起，指着小烂和狐狸问阗资说：“这是《通天塔》吗？”

阗资笑笑，回她：“是啊。”他没有胡笳这么激动，只安静看着屏幕。下雨了，小烂身上跑了电，把狐狸的毛都刺激得竖起来了，两个小家伙在澄亮的电光里窜，阗资纵着小机器跑下坡，带狐狸避雨。

胡笳目瞪呆看着，问阗资说：“《通天塔》还出游戏了？我怎么不知道？”

“嗳。”阗资和她解释说，“它没出游戏，这是我自己做的。”

胡笳更诧异：“啊？你啥时候做了个游戏出来？”

阗资说：“去年就开始做了。”

胡笳懵懵地坐下。

她看着阗资纵小烂跑跳，又喃喃说：“你居然做了个游戏。”

阗资笑着摸摸她：“是做了个游戏，你怎么迷迷糊糊的，身体不舒服？”

“我很好。”胡笳把他的手扯下来握着，“是你把我给吓到了。大哥，你闷声大事啊？”

“这算是大事吗？”阗资问她。

胡笳瞪眼说：“怎么不算？高中生做独立游戏，说出去吓死！你游戏什么时候上线？”

阗资答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