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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陈凯之入学，到了方先生的门前，想起昨天记笔记的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 获取
陈凯之想了想，觉得这恩师，还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又或者是自己昨天的一席话，让他软化了一些吧。
于是他依旧上门，到了方先生的书斋，执了弟子礼：“学生给先生问安。”
方先生恰好刚刚收了琴，只冷着脸道：“噢。”
很疏远的样子。
“学生告辞了。”陈凯之拱拱手，礼数尽到了就可以。
方先生突而道：“回来。”
陈凯之只好道：“不知恩师还有什么吩咐？”
方先生咬牙切齿的看他：“你听了这么多遍高山流水，难道一丁点感触都没有吗？”
陈凯之心里想，算了，索
还是
代了吧，这曲子，在这个时代，就是我先吹的。
他张
欲言。
方先生却在这个时候摇
，苦笑道：“老夫这是对牛弹琴，罢了，你不必答了，省得难为了你，你要做粗
，这是你的事，强扭的瓜不甜，去吧。”
呃……那目光，依旧带着比较露骨的鄙夷。
我特么的招你惹你了？
陈凯之倒是很洒脱的，走了。
只是没出屋之前，耳边萦绕着方先生惋惜与难过的叹息声。
“高的琴音，粗怎会懂，简直是对牛弹琴，反倒可惜这支应天上有的曲子。”
…………
今倒是怪，表哥居然没有出现，令陈凯之感到更怪的是，今来上课的，还是方先生。
这先生到了，却和往不同，道：“这几老夫有闲，今，诸生就以一个时辰为限，写出一篇文章给老夫看看吧。”
众一听，都摩拳擦掌起来，这可是一次难得在先生面前表现的机会啊。
若是文章写得好，这方先生乃是鼎鼎大名的名士，结识的都是士林大儒，若是能蒙受他的推荐，对自己将来的学业大有裨益。
想到这里，大家便激动了起来，一个个开始搜肠刮肚，有的忙是铺开了纸，有的子慢吞吞的，却还在默想。
最可怜的就是杨杰和陈凯之了。
写一篇文章？
杨杰不会啊，他是来混吃等死的，别的先生考教倒也罢了，反正自己的爹都已经打点好了，可这方先生若是知道自己是个
包，怕是少不得要责骂一通。
他立即一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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