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谄媚小人

不可能跟王衍之流似的，行军时乘坐着马车甚至是牛车，还动不动就要歇脚，每以拖慢行军速度为必备功课……

所以即便都是中原士，但从石勒，但入“君子营”，马术都得训练得象模象样，起码不会轻易掉队。裴该跟裴氏商量，为了寻觅机会，方便逃跑，咱们俩都得尽快娴熟马术才成啊——其实不用他主动要求，石勒也会着他学。

张宾和徐光虽然相互间都不大瞧得起对方，但并没有撕破脸，表面功夫都还做得不错，而且既为一营，又是其中魁首——虽然徐光还没能当上副督之职——故此自然而然地并马而行。走出许昌城不远，徐光突然间笑起来了，面露讥讽之色，貌似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是个谄媚小。”随即侧过脸去望向张宾，问他：“孟孙，听闻卿昨曾往相会，可见识到他这番本相了么？”

张宾面无表，也不扭，也不正面回答徐光的话，却眺望远方，语气舒缓地说道：“《蜀书》记载，或劝诸葛孔明抑制法孝直，孔明答云：‘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如此如此。此非孤证，亦非孔明癖，书中屡见。”

徐光闻言愣了一下，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烧，但还是梗着脖子不肯认输，说：“为此特异之行，是欲自外于同僚么？况且他又并非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