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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是同一个镇上的原因,慢慢地她们也变成了好朋友,到后来,她们经常是在一起打麻将打牌了。
母亲和我说过,她们那年去过一次酒吧,因为嫌环境吵,转而又去了一个排挡喝酒。我对那次记忆深刻,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母亲等我下午打完球回家洗完澡之后才洗的澡。因为一墙之隔,母亲洗澡的水声一直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无法专心地继续写作业。我搁下笔,轻轻地走到卫生间旁,趴下,然后从透气板从下往上看。可惜那透气板是塑料做的,双层的,看不到任何动静,只听到水声依旧。可是光听着那水声,再想象起以前偷看过的画面,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
我在母亲房间-卫生间前的走廊-我的房间来回走动,看看电饭煲的饭熟时间,看看桌上的菜,看看作业本,实在找不到一件可以让我静下心的物件。我最终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耳朵贴着那墙,全贯注地听。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了水声,但是又没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听见座便器的盖响了下(后来估计是母亲把一只脚放上去了),接着是母亲身体靠上墙的声音,不一会儿,又传来时有时无的有规律的水声。随着母亲一声轻轻的长长的“嗯”,水声戛然而止。
当时猜到母亲可能在自慰,只是不大确定,有了
经验之后才确定,原来母亲那一次是在自慰。
干舌燥的我一直强压着那股欲望到吃完饭,等到投入到学习中,欲火稍退。
母亲过了会来说要出去一下,我猜又是要去打麻将了,随便应了一声,想着卫生间母亲未洗的衣服心里直痒痒,巴不得母亲快点出去。
等到母亲出去后,我就放下笔和试卷直奔卫生间了。
节还是老的
节,我拿着母亲的胸罩在嘴边亲了嗅,嗅了又亲。母亲内裤上的分泌物比我以前看到的厚了,颜色也不像以前那样淡,而是
白色了,那是寂寞的颜色。我拿着它狠狠地打了一枪,这一次我是什么也不顾,直接就
在了上面,搅
了母亲的那一层
白。我不知道母亲见到它时是什么样的心
,也许是紧张中还带着几分高兴吧。
母亲当时什么也没说,后来也没有特别防范着我对她内裤的猥亵。
我在她的这一次纵容下,又开始留意她的内衣裤了。基本上母亲都是洗完澡直接洗掉换下来的衣服的,所以我找到没有换洗的次数也就少得可怜。后来有一次,因为没有找到母亲换下的内裤,这边又心急火燎得急着泻火,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母亲房间的晾衣架上逮了一条母亲晾干的内裤,最后还
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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