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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了自己，他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照顾她的感受。

不知沉默了多久，房间内除了雷雨声再无其他，也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

何晏眼闪了又闪，他终是轻启薄唇，悲戚地问了一句：“你……为何如此待我？”

苏芷玩弄着修长白皙的手指，听到他的话，禁不住好笑地回答：“因为花心啊。不专一这种事，你做的还少吗？你指责别之前，先想想你自己都干过什么，有没有资格说别。”

“可是我待你与那些都不同！我你！”何晏受了刺，那我就帮你理清楚，你对我，从来都不是，而是占有欲和新鲜感而已。我们的，就像一场戏，谁认真谁就输了。”

她收了漫不经心的慵懒之色，变得漠然，直直瞧向何晏，语气冰冷，娓娓道来。

“你是没有真心的男，对的宠只是在没玩腻之前，而玩腻以后，不是束之高阁就是弃之如敝履。”

这一番话很决然，犹如一盆凉水，从他顶浇落，令他认清现实，无力反驳。

面前的还是熟悉的模样，但冷淡，温柔不复，以前那个妖娆柔顺的，仿佛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所以……一直以来，你对我……都是虚假意？”他觉得心底某处在轰然坍塌，声音有些轻颤。

苏芷勾唇，优雅一笑：“并不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