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秘密

也许是看错了，姚灵纭收回视线，也对他说：“晚安。”

每个都有秘密，赵闻裕也不例外。

在路和姚灵纭分别后，他独自开车，来到了距学校几公里外的厂区，那是本地一所知名药企的所在地。

他向保安报了名字，随后将车停在了院内的停车位上。

轻车熟路地找到那的办公室，不用敲门，已经打开门等着他。

“好久不见。”

坐在桌后的古子澄看见他，笑着回：“好久不见了，赵老师。”

三年前的深夜，赵闻裕独自一走在回教师宿舍的路上，经过楼下的便利店时，无意识地向店里看去。

只是一眼，他便认出来那个戴着罩的生是姚灵纭。心里察觉不对，赵闻裕索换到暗处观察，确认她身边站着的是古子澄后，又看到他伸手勾了下她的马尾。

而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看他，放任他这有些越界的行为。

赵闻裕的脸色渐渐沉下来。

他知道古子澄这个，知道姚灵纭和他关系不错。

但他不知道两何时发展起除师生以外的谊，更不知道姚灵纭现在的想法如何。

赵闻裕只能先私下找到古子澄，向他了解况。

年轻的小男孩很好骗，也很容易激动。赵闻裕只不过是陈述了两之间的差距，以及他可能给她带来的负面影响，他便忍不住站起、对着他大声强调自己的意：

“你什么都不懂。”

“我她，非常她。只不过是六岁的差距而已，我可以努力追上她。”

“我马上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和她就不是师生关系了，在一起肯定也就不会有问题，我…”

赵闻裕无法接受他的聒噪，骂他：“你是真的很天真。”

作为陪伴在她身边最久的，赵闻裕比其他都更清楚——她走到现在付出了多少心血，绝非简简单单的家庭背景优越和天赋异禀可以概括。

学校的环境和外面社会一样复杂，盯着她的不在少数，他不可能对这个轻率的小男生放心，所以——

“我的话你可能不喜欢听，这没关系。”

“但是，”赵闻裕起身，对他下最后通牒，“我可以让她放弃你。”

姚灵纭知道这件事后，绪未有波动，只是问赵闻裕：“你是真的觉得，我和他不行吗？”

“嗯，”赵闻裕理所当然地点，而后停顿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