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预言

听蔡京，宣赞笑了，“怎么想到在我这里打听，我可是个粗，哪里知道文官的事。”

王汉翻他白眼，“少来了，我听说你进蔡京家跟进勾栏样轻松。”

宣赞却是愣了，“何处听来？便是有胡编排我，我与那蔡京从未谋面，何来如此说法。”

王汉傻眼，暗自思忖，莫非小时候看的水浒连环画有误？依稀记得，蔡京要打仗，手下无可用，宣赞跑去跟蔡京说，我认识个老乡，是三国关羽的后代，称大刀关胜。

想着摇，怕是野史，误导自己。

眼见王汉愁眉，宣赞呵呵，“既然兄弟你问起，我便说于你听。”

蔡京是什么？那是真正的聪明，大才子，也是王安石最欣赏的，不过此风评不好。

说是王安石把持朝纲时候，他挺王安石，支持新***到司马光主政，他又挺司马光，支持旧法。过几年章惇上位，他又支持新法，是个标准的墙，没有任何主见。一来二去，朝中官员都耻于蔡京为伍，包括他的弟弟蔡卞，都觉得哥哥丢。

新法旧法都有拥护者，一旦队伍站好，那是死都不肯挪窝，比如赵挺之的连襟陈师道，宁愿活活冻死，也不接受赵挺之的裘衣御寒，这就是文的骨气。

所以蔡京倒霉的时候，没说他好话。

换句话说，蔡京在朝中没有什么朋友，是个孤家寡。

听到这里，王汉恍然大悟，难怪蔡京要给自己送大礼，原来他是没朋友。

宣赞继续说，说蔡京的才，蔡京确实有能力，曾经做过开封府尹。众所周知，能在开封府尹位置上的，都有两把刷子。蔡京做府尹时的不比包拯差。

那蔡京又是怎么倒霉的？说来也是命运作弄，是他的老对曾布搞的鬼。

其实在最早，蔡京和曾布是同一阵营，他们都是王安石变法的积极拥护者，只是后来蔡京过于猾，曾布过与耿直，有些看不起他，但这不算最致命。曾布有两三次示意蔡京，帮自己说好话，让自己上位，蔡京没帮他，如此结怨，关系渐渐疏远。

等到了哲宗末年，蔡京负责文及甫案，采用威拷打的手段，诛杀了陈衍，流放了刘挚，梁焘，后二途中病死。此事做的有些过分，这三都跟曾布有亲戚关系，蔡京却没有给半点面。

后面蔡京想枢密院，便是想抓全国军政大权，曾布当时主张枢密院，向哲宗打报告，说准备提蔡卞枢密院，两弟兄不能都掌军，建议让蔡京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