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麒麟传】（17）

林间空地，铺上布垫，便可以当做床了。当他躺下的时候，一双玉手伸了过来，环上了他的腰。

王紫菱毫无顾忌，直接躺在了李翰林身边。

“喂你要干什么”李翰林从没有和一个陌生有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脸一下子便红了，下体的小兄弟立刻挺立起来。

“咯咯咯，没想到反应那么大，小弟弟，你从来没有接触过么。”王紫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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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小弟弟，我从进了那正一派，接触到最多的就是罗嘉怡和大师姐薛茹月了，从来没有陌生子离我那么近过。”

“切，薛如月她算什么东西那骚货怎么能跟本圣比。”

李翰林下意识地想出言反驳，但想到前几薛如月不念旧，还提着剑来追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你是怎么当上合欢圣的”

“你以为合欢圣很好当么，我只不过是某个合欢宗送去冲云楼当侍的生下来的，我连爹妈叫什么都不知道，指不定是滥野合的产物。后来上一代圣到了年龄，退为长老，全宗甄选尚未破身的、年方十六的年轻子为圣，我被选上了，可我后来才知道通过圣考核的条件。”

“什么条件，很难么”

“有告诉我，在合欢宗宁做侍，莫做圣。我一开始还不信，后来那些长老告诉我，只要在石室里给一百个过后庭，活着出来的，便可以当选圣。”

“是什么东西”

“是从中州各地花钱买来的重刑犯或者死囚，反正都是该死之，还不如多派些用场。我们用药物把他们变成只知道配的隶，中州每年死囚无数，这样的当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

给一百个过后庭李翰林彻底无语。

“合欢圣不能破身，除非十年以后退为长老，方可布施身以娱大众。在那石室内，所有子都在下体戴上铁罩，防止错了前后。那些红着眼过来，一次两次还好，很多熬不过如此多的后庭，都被生生磨破了，流血而死。等那些发泄完毕，最后走出来的只有我了。”

“然后你就变成了圣。”

“对，圣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像那些游天外的长老，还有诸事不管只知道练功的掌门，圣工作繁重，要协调中州各处的青楼生意、财政收入、事协调都要圣来做，必要的时候还需要布施身打通关系，获得官员或者富商的支持。很辛苦，但也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