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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戒训，那一套嫁夫从夫的观念被嬷嬷刻到了她的骨子里。但也因着这两年的教导，让她误了进入学的时间，后便又闹出一大通笑话。

若非这样一次次的算计刁难，将她的名声渐渐弄臭，以她大将军嫡的身份，怎么可能在错嫁之后，还只能生生认下这个现实，屈做侧妃，还是那个病弱八皇子赵修齐的侧妃。

名声对于子来说就是第二条命。即便出生不好，只要子贤名在外，也能寻得一门好姻缘。

相反，出生再好，只要子名声有了瑕疵，就跟掉了价的商品一般，一辈子都要受这些东西的掣肘。

燕清歌便是后者。

燕清歌嘴角的笑意越发冰凉，青兰和红柚望着眼前这个目光凌厉的少，都有些怔愣，她们总觉得姑娘醒来之后变了许多，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我要去见祖母。”燕清歌掀开被子下床。

红柚伸手拦住她：“姑娘才刚醒，还是先用过膳再去老夫那里不迟。”

以姑娘的子，指不定心里的气还没顺呢，现在就去老夫那里，只怕会把老夫给气得中风。

红柚可不敢再让姑娘去做有损名声的事，等姑娘用膳的时候她再好好劝劝，至少得叮嘱姑娘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才是。

“我要去见祖母。”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毋庸置疑。不知怎的，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霎时间迸发出惊的气势，那是来自于绝对上位者的威仪。

红柚心里陡然一慌，连忙应声道是。

青兰见状，也赶紧安排热水给燕清歌洗漱，一时间，安歌院里的丫尽都动了起来，好不热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燕清歌坐在妆台之前，红柚替她上一支白玉簪子，燕清歌却摇了摇。她从首饰盒里捡了一根扭丝牡丹紫金钗递给红柚。

姑娘平里并不这些繁复的首饰的，不过也好，京城不比边关，太过素净只会被小瞧了去。

红柚笑了笑，将钗进发间。

燕清歌看着铜镜里梳妆过后的自己，满意的弯了弯唇角。

今青兰替她选了一件雪白香狐皮原锦边琵琶襟大袄，配上翡翠撒花洋缎裙和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素净的打扮显得她整个越发单薄。因着她刚退烧，红柚怕太复杂的发髻会让她痛，便将那黑发半挽起来，简简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