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 (17)

一下，抬看他，眼里有点慌：“去哪儿啊？”杨帆没答，手劲儿一使，直接把拉了起来，低声说：“别废话，跟上就行了。”陈小雨被他拽得踉跄了一下，小皮鞋踩在地上哒哒响，裙摆晃着，露出白丝袜上一截生生的大腿，看得杨帆眼热。

两一路穿过走廊，杨帆眼尖地瞅见前有个男卫生间的牌子，门半掩着，里好像没。他回冲陈小雨使了个眼色，拉着他就往里走。卫生间里冷清清的，只有水龙滴滴答答漏水的声音，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儿。杨帆一进门，反手就把门锁上了，转身把陈小雨往墙上一按，低盯着他那张红透的小脸，嘿嘿笑道：“小宝贝，这地方够安静吧？没打扰咱俩。”

陈小雨靠着墙，胸起伏得厉害，眼里水汽更浓了，像是随时能哭出来。他小声嘀咕：“爸爸……你干嘛呀……”可那语气软得跟棉花似的。杨帆低瞅着他裙子底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块，伸手一掀，果然啥也没穿，那小玩意儿硬邦邦地挺着，白皙的皮肤上还泛着点粉红。他忍不住笑出声，手指轻轻点了点，逗他：“啧啧，小雨你可真行，出门都不穿内裤，是不是早就等着我了？”

陈小雨被他一碰，身子哆嗦了一下，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嘴唇抖着想说什么，可半天才挤出一句：“别……别在这儿……”杨帆哪管他这话，手已经不老实地往上摸，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在这儿怎么了？刺激呗，你不就喜欢这个？”陈小雨咬着嘴唇，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可腰却不自觉地挺了挺，像是在配合杨帆的动作。

杨帆一把拉着陈小雨钻进了卫生间最里那个隔间，反手把门一关，咔哒一声锁上了。他没给陈小雨半点喘息的机会，直接把按在冰凉的隔板上，一只大手捂住那张水润的小嘴，另一只手已经熟门熟路地往裙子底下摸了过去。陈小雨被他捂得喘不过气，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闷哼，像是小猫叫似的，又软又勾。

隔间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停在了水池边。紧接着，一个粗嗓门儿的男开了，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来：“对，就在医院……我媳儿快生了……医生说今晚就能见着孩子……”杨帆听着这话，嘴角一抽，差点没笑出声。他低凑到陈小雨耳边，压低了嗓子，气息热乎乎地在陈小雨白的耳廓上：“听见没，家媳儿都快生了，咱俩在这儿偷。”陈小雨被他这话一激，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可那双细胳膊却悄悄往杨帆腰上缠了过去

杨帆嘿嘿一笑，眼底闪着股坏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