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校园生活】（19）

勃勃地说着：“妈，你可得给我留点好印象啊，别让我回来发现我继父是个抠脚大汉就行。我要求不高，长得帅点就更好了，哈哈。”他这话一出，沈墨书差点没呛到。她深吸一气，强装镇定地对田文皓说：“行了，别贫了。你好好学习，别老想着回来凑热闹。挂了啊。”不等田文皓再多问，她直接点了挂断键，手机一扔，整个瘫在沙发上，长出一气。

沈墨书盯着天花板，胸起伏得厉害，手指还攥着那只空了的酒杯，杯底残留的红酒渍像血似的映着灯光。她脑子里糟糟的，田文皓那句“长得帅点就更好了”跟个魔咒似的在她耳朵里转悠。帅？杨帆那张脸可不是一般的帅，得跟刚剥了壳的蛋似的，偏偏又带着点坏笑，勾得她这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可一想到这事儿要是让田文皓知道了，她就觉得皮发麻——这不是帅不帅的问题，是她跟一个高中生滚了床单啊！

她猛地坐起身，酒意上，脸颊烫得跟火烧似的。她踉跄着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哗啦啦的水声盖不住她脑子里那堆七八糟的想法。她低一看镜子，里的眼角细纹藏都藏不住，皮肤松垮得像被时间啃过好几。她狠狠揉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滴到睡裙上，洇出一片深色。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嘀咕了句：“沈墨书，你是不是疯了？”

镜子里的没回答，只是眼神飘忽，像在躲着什么。她叹了气，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冒出杨帆那张脸——那小子睡着的时候，睫毛长得跟刷子似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均匀得让想凑过去咬一。

她低瞅了眼自己，睡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胸那儿还洇着水渍，显得有点滑稽。她撇撇嘴，伸手从床柜上摸过一包烟，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又翻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上。青白的烟雾袅袅升起来，她眯着眼吸了一，喉咙里火辣辣的，脑子却清醒了点。她很少抽烟，家里这包还是田文皓上次回来时落下的，她一直没扔，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拿出来用了。

烟雾散开，她的目光落在床那面小镜子上。镜子不大，边框有点掉漆，是她前几年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吐出一烟，嘀咕道：“老娘都这岁数了，还玩什么刺激啊？”说完，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得有点干巴。

她起身，走到衣柜前，拉开门，翻出一堆衣服。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手忙脚地挑着，最后拽出一套刚在网上买的装——黑色紧身上衣，配一条包臀裙，还有一双细高跟。她盯着那堆东西看了半天，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