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老谋深算

金，表面上看起来却十分光明正大，什么刺也挑不出。

而从这个数字看来，法兰克福银行对未来一年马克贬值幅度的估计是50%左右——银行家们还对目前英美协调和外斡旋抱有很大希望，认为法国和比利时不会枉顾国际社会反对去铤而走险。

（题外话：有兴趣的读者也不妨去了解某些单位特别是资金量比较大的国企和事业单位老总和财务负责的个房贷利率，看看在市场普遍1.1倍基准利率时他们是不是还能从某些银行拿到7折利率——国家明文规定的房贷下限，一切都合规，完美作！）

至于公共通公司中另外5%的股份，明显就是国内财团给通部大佬准备的干股——大臣阁下又是折腾信贷、又是折腾公私合营、又同意私控股，这么辛苦没有回报怎么行？

老齐亚诺微微点，轻轻补了一句：“1%给塔罗代尔，另外4%给领袖，就说是财团报效给党的……”

给通部副大臣拿1%可以理解，给墨索里尼分润一点也可以理解，但老齐亚诺自己什么都不拿就令费解，安东尼奥提醒道：“这样他们会不会不太踏实？”

老齐亚诺摇：“今后的子还长着呢，不要着急，大家有的是合作机会。只要我在位置上，我就会关照他们，但只有领袖在位置上，大家才能一起更好地为意大利民服务。”

安东尼奥点表示明白了，然后道：“少爷的事我也安排调查过了，怎么说呢……”

“但说无妨，他是我儿子，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又不会害他。”

“一个多月前，也就是10月19，少爷遭遇了一起车祸，受了点伤，手上伤是小事，脑袋上的伤有点大，据说到医院后昏迷了2个小时，醒过来一顿胡说八道，什么’不会吧，不会吧，现在是1922年？’，’我是不是见鬼了’，’上帝啊，你在和我开玩笑’，’我要出地，我要奋发有为’……当时医院以为他得了脑震导致的狂躁症，还给家里打了紧急电话……不过第二天夫要来探望时少爷就恢复了，整个很平静，医生也证明没什么事，后来因罗马形势紧张，夫最终只打了个电话而并未前来，其他无特殊况。

这个青年意大利联盟其实是一个月前才拉起来的组织，少爷出院后脑袋一热进行了校园演讲，然后又说要组建联盟欢迎领袖——这些理事很多是学校的朋友和学生会成员，一下子就拉起了队伍，与其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