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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她怕把它洗坏了。
将帕子洗干净后,她把它晾在架子上,等它干了之后再还给江修玺。
她换下有些脏的青衫,穿上学子服,随后去了医舍。
还没进医舍,老远就有浓浓的药香飘了过来,她进了医舍,径直走向大夫。
大夫是个年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她进来时,他正在捣药。
“大夫。”颜迟走近,道。
大夫闻声抬眼,放下了捣药棍,看见是她时,讶然道:“肚子还没好么?”
颜迟愣了一愣,随即道,“好了,好了,您开的药十分见效,当天吃了就好多了。”话音刚落,她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是蒙着面的,大夫竟然还能将她认出来。
“又有哪里不适么?”
颜迟道,“大夫,我脸上不小心被划破了一道小伤,想上您这儿找些药来上一上。”
大夫说:“让我看看。”
颜迟掀开右侧的面纱,让他看。
大夫看罢,道:“不严重,你且等一等。”
大夫打开了药屉,寻了寻,最后拿出一个小圆盒,说:“每在伤上敷三次,过不了几,伤便会痊愈,不留半点疤痕。”
颜迟连忙接过小瓶,向他道谢。大夫点了点,继续捣药了。
颜迟道了别,然后拉上门,走出医舍。她步履不停地回到学舍,打开小圆盒,挖出一小坨棕色膏状物,细细密密地敷在了伤上。等到药膏干了差不多后,她才又将面纱覆上。
没事可做之后,她才觉浑身酸痛起来。她躺到床上去,阖眼休息一会儿。
一挨上床,她就沉沉地睡了去。
赵小郭从浴堂回来,见颜迟在睡觉,他便放轻了动作。
放在在案几上的桃枝迎着窗外倾斜进来的傍晚的霞光。他发现花瓣好像有点儿蔫了,他赶紧去了里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