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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道理？”

“道理就是。”阮泽塘视线移到了阮致渊身上，一眨眼收起了佯装的一本正经，挑眉白了他一眼，“那可是九五之尊，就你，当能拦得住？”

然后揣揣袖子转身回去：“我可比你年轻，想死也不要拉上我。”

阮致渊瞪眼气结。什么跟什么啊，还有，谁就比谁年轻了？

阮泽塘不理会他，走着走着，嘴角却勾了起来。

天子么，也许，未必就一定不好吧。

阮青杳看着皇上的马车，尚犹豫着，可郑衍却直接将她拉上了车。

厚重车帘垂落，隔绝了外的冷风。阮青杳想车内定是太暖和了，所以她与陛下相对坐着，才会觉得脸上这般热。

虽然是陛下，可同坐车厢内，她还是略有局促。

阮青杳只好去看别处。皇上私下出宫的车舆外瞧来平淡无，里面却处处彰显奢贵。

毕竟那么贵的白玉莲花糕，她以前都不舍得多吃，陛下却一气给她送了那么多呢。

不过她现在一想起，只会觉得牙酸酸的。

阮青杳偷偷舔舔牙，忽听见陛下问她：“牙还疼么？”

仿佛是暗中的小动作被抓包，她一下坐正了，摇道：“不疼了。”

郑衍笑：“肚子饿吗？” <>

阮青杳也摇摇。摇着摇着停住，低琢磨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抬起眼皮瞧瞧陛下，又改点了两下。

这些天，她没什么胃，就都没怎么吃东西，怪的是，也一直不觉得饿。

可今不知为何，见到陛下了，她就一下子觉得饿了。仿佛藏匿了那么多天的饿劲，都趁此全涌了上来。

陛下不问她还没在意呢，现在越想就越饿得不行。

郑衍笑笑不说话了。

临时起的意，他也没多想要带小姑娘去哪。

不过首要之事。

就是要把她瘦下来的都给填回去。

马车在聚行楼后停下。最顶楼的雅间与上次的不同，四周并无外，宽敞又安静。

郑衍一直不说不问，只看着小姑娘吃。

只是这次，糕点及太甜腻的菜式就免了。

被陛下看着，阮青杳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扛不住太饿，菜肴又太香，勾得很。吃了第一就停不下来了。

等填了几分肚子，才慢了下来，时不时咬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