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玄通心刃

所求何事但说无妨。”

南华子面se转了几转，忽地一声喟然道：“不急，贫道心里有几句话想对吕掌门说！这江湖上的胜胜负负，吕门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倒是你齐云一脉如今鼎盛，我南华子羡慕得紧。说来惭愧，想我嵛山派当年也算是玄门正派中泰山北斗的大派，只因心感元庭小恩，不忍背之。李唐之时，玄学通天之士就早有言道：‘鼎沸中原木木来，四方jg报起边垓。房中自有长生术，莫怪都城彻夜开。’元帝惑于西僧房术，元朝是注定要在韩林儿的红巾军手里的！可叹我嵛山派一念之差，竟逆天而为，以至于今r远无昔时之盛。”

吕子通没料到南华子竟能悔悟昔年之过，微微一怔，倏地想到自己，不由也幽然长叹道：“过去的事已然如涛水东去，还提它做什么。我吕某倒是想顺应天道，那玄学通天之士不是还说，‘江东岸上光明起，谈空说偈有真王’么？我本想追随江东的张士诚救万民于水火，成就一番功业。嘿嘿，好一个‘谈空说偈有真王’！得了天下的，竟是曾在皇觉寺当过和尚的朱元璋！我到来只得来到这两淮之地，做个江湖富翁。真是前尘不堪回首，命数自有天定！”言辞之间，颇有萧索之意。

此话一出，两派众多有感叹。一旁的柳少阳将这番话听在耳中，虽也是暗暗喟叹，但隐隐觉得吕子通言语间虽是萧索，却大有再闯一番作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