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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就脸红，像个书生。 获取可真是千里无踪的好功夫。他一个，从好几层带着枪的卫兵里不知鬼不觉地闯进去，手刃了三个大汉，通缉令挂得大街小巷都是，多少穷凶极恶的因为他睡不着觉。”

喻兰川问：“后来呢？”

“后来啊，牺牲了。”老杨大爷说，“本和汉到处抓他，有出卖了他跟几个朋友落脚的地方，他觉得自己有轻功，能跑得了，就给其他打掩护，让别先跑……可是堂前燕子，快得过无影的清风，没快过枪子啊。”

第二十章

“爷爷老了，有些事看法可能不太对，”老杨大爷很诚恳地对于严说，“若飞兄当年是孤身一来的燕宁，家我们都没见过，但我想，他那样的一个，后辈儿孙再不肖，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啊。”

“唔，”听着像个烈士后代，没根据的罪名，于严也就不好挂在嘴上瞎猜，就问，“那您看，这个自称‘堂前燕传’的，有没有可能是冒充的呢？”

老杨大爷：“这……”

喻兰川忽然用胳膊肘捅了于严一下：“高楼失窃案什么时候发生的？”

于严翻出手机，查了一下工作志：“凌晨一点到四点之间。”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喻兰川敲了敲自己的表盘，“案发时大概十点，这楼上有一百多个住户，所有家的阳台都朝一个方向，十点钟的时候，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没有熄灯睡觉，如果是一个盗窃团伙，你不觉得他们太显眼了吗？”

于严皱了皱眉，这时，他收到了同事的呼叫，一个警找他：“于哥，你去哪了？”

于严：“楼下，问问目击者，怎么了？”

警声音略微压低了一点，好像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有点况，你能上来一下吗？”

于严冲喻兰川晃了晃手机，两一前一后地站起来，跟老杨大爷告别。

临出门的时候，喻兰川忽然想起了什么，摆手让于严先走，转问杨大爷：“杨爷爷，您一直说‘五绝’，可数来数去只有四个，还有一位呢？”

老杨大爷一愣，沉默了下来。

喻兰川问：“我问错话了，不能提吗？”

“倒也不是，只是说来话长。”老杨大爷想了想，“五绝中这最后一位……嘿，怎么说呢？当年我们那是特殊时期，所以各路好汉，都能不计出身、不计门第地凑在一起——要是在太平年月里，这位朋友……其实不大算是咱们正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