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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憋出一句：“秦湛，你这么厉害了吗，连心魔也能杀啦？”

秦湛：“……”

作者有话要说： 秦湛：我有朝一死了，一定是被燕白给气死的！

第11章赏剑会o3

秦湛闭关这件事在赏剑会上连分毫的波澜也未掀起。

说是未掀起也不妥当，她不下剑阁，也无敢多问两句，全当秦湛还是和当年一样，不喜欢参加这样的场合罢了。

知道秦湛闭了关的，也就只有越鸣砚一。越鸣砚心知这样的消息知道的越少越好，每也照常上下剑阁，倒也无看出不妥。

直至他今下山，竟被一苍山的弟子于山脚处拦住。

那弟子一身青袍，右腰配着长剑，右手执着一柄薄扇，笑意盈盈地同他见了礼。

“越师弟。”

越鸣砚停下了脚步，看清了他一身苍山的服制，眉不由蹙起。他拱手回了一礼，温声道：“不知师兄是……？”

青衣剑客道：“苍山知非否。”

越鸣砚听见这个名字怔了片刻，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的名字过于怪了些。知非否，知非否，听起来像是从那本经义中截出的句子，因着没也没尾，念出声的时候倒像是鹦鹉学话时会念出的东西。

苍山派地处西南，是西境南诏国的国教圣山，此派的弟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被会取出这样的名字。

青年似乎也知道自己名字特别，他笑了笑，抬手在空中写了这三字，已示越鸣砚没有听错，也没有猜做。而后方才重新笼起了手，对越鸣砚道：“越师弟安好，前些子我们是见过的，只是你在台上我在台下罢了。”

越鸣砚闻言歉声道：“未认出师兄，实则是我不对。只是我自幼眼睛不好，全赖师尊才能以视物。如今瞧着远些地方仍不甚清楚，还望师兄海涵。”

知非否见他面上挂着一幅镜架，靠透过东海水晶视物，便也猜到了他怕是患有眼疾。但他心里也清楚，越鸣砚说这话不过是给两一个互退的台阶。越鸣砚身为秦湛之徒，立于台上剑阁之位再自然不过，而知非否只是个苍山弟子，越鸣砚不认识他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可亲耳听见了越鸣砚带着歉意说出这样的话，知非否眼底仍是浮了分惊讶。他以为秦湛的徒弟多少也会和秦湛一样，却没想到竟是个如此善于际之，看着不像秦湛的徒弟，倒像是宋濂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