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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量单位比较合适，所以她说：“大约是入魔前的一个半温晦吧。当年我毕竟没能杀了他，现在他修为如何，我却不知了。”

越鸣砚困惑道：“我听师尊和风前辈的话，昔年……也来过这里，为何当年没有直接杀死这条龙呢？”

秦湛想到当年温晦诸多让摸不着脑的行径，沉默了片刻后说：“大概是怕麻烦，也不想引起旁的注意吧。他那十年的行径我实在猜不透，也不想猜了。”

越鸣砚见秦湛色淡然语气冷静，却从中莫名的察觉到一丝疲惫。他顿了一瞬，上前握住了秦湛的手。秦湛先前耗费了太多的力，手指间有些发凉。越鸣砚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让她在惊讶之余，倒察觉了一丝流淌过血的暖意。

越鸣砚道：“那就不猜了，弟子会陪着师尊的。”

秦湛笑了，她看了看越鸣砚：“……你这孩子，倒真的有趣。”

越鸣砚微微红了脸，秦湛抽出了自己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退后些。”

越鸣砚不明所以，还是退了。秦湛寻到应龙处，直接握着燕白一剑割下！她提着两只龙角，丢在了越鸣砚的脚前，像丢下了两棵树。

秦湛道：“收进乾坤袋里吧，这是个好东西，回去请你徐师叔给你做个剑鞘。”

越鸣砚手忙脚地给收进了乾坤袋里，他看了眼秦湛，想起秦湛之前对一剑江寒说的话，又说：“我能和师尊一起入岛吗？”

他飞快道：“我不想待在蜃楼等着。”

秦湛有些惊讶，不过此时的海岛已经没什么危险，她思量片刻说：“当然，你想去的话，就跟着。”

“不过无论你之后会看见什么，且记住稳固道心。”秦湛到底担心逍遥仙的事会对越鸣砚产生冲击，仍是叮嘱了一句。

越鸣砚抿着嘴角应了，他看起来是高兴的。阿晚看着他们，不发一言却也跟了上去，秦湛心想她和风泽都走了，蜃楼无主没关系吗？不过阿晚都没有说，秦湛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她领着两寻着一剑江寒留下的信引向前。

阿晚发现了这一点，便等不及秦湛他们慢悠悠的走，寻着信引便飞快的去了，秦湛不拦，越鸣砚心里隐隐察觉阿晚对风泽特殊的感，也未曾去拦她。

没有外，燕白便唧唧喳喳的和越鸣砚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明明先前还在嫌弃秦湛让他刺进了龙眼睛里不舒服，如今却满再夸秦湛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