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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来往，说断就断，毫不留
。”
“有证据吗？”
“当然没证据。”苏北北讲完八卦，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都是我瞎猜的，当玩笑听听就好，反正就是让你知道，看起来最良善最无辜的那个
，往往有可能就是背后真凶，这叫柯南定律。”
“为什么我没听过这个定律？”
“你孤陋寡闻。”
“是谁说的，柯南么。”
“是我。”
杨吱：……
晚上补课的时候，杨吱指着寇响的试卷：“寇大哥，这个题你做错了。”
“寇大哥，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寇大哥，好好写字，不要在指数函数上面画音符。”
“寇大哥…唔。”
她的嘴唇被寇响捏住，像个小鸭子。
寇响另一只手的食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他戴上耳机，继续专心致志在稿纸上写韵词。
两分钟后，杨吱戳了戳他的手肘，低声道：“寇大哥，你又犯老毛病了，说好要认真听我讲题。”
他给了她一个眼威胁：“别闹。”
杨吱：……
她兀自趴在桌上做了会儿题，然后抬起
来：“你听过柯南定律吗？”
寇响一边写字，一边漫不经心地摇。
杨吱耐心解释：“就…看起来最良善最无辜的那个，往往有可能就是背后真凶。”
“所以？”
“所以，我们班
生，你觉得谁最良善。”
她有点心虚，突然问他这种问题，好像一个背后打小报告的长舌
。
寇响看了她一眼，扯下耳机：“你杀了？”
杨吱：……
她费力解释：“就…我们班生里，你觉得最好的那一个，最可
最单纯最善良的那个，你觉得是谁？”
随即，杨吱居然看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