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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个男的声音说:“陶陶,你的屁股也很美呀。一点不比小叶子的差呢。”
然后是不依的声音,男笑闹的声音。
我放下将要敲门的手,转身离去。
我在期望什么?期望他为了我躲在房间里哭泣,等待我的安慰?我在开谁的玩笑?
原来一切都只是我在自作多,有一刻,我几乎以为他是我的。连我父母那样平和地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关系都能因为一个美丽的介入而变质,我居然还能把这种扭曲的关系想象成一种的关系。或许我母亲那种致命的漫思想还没有在我身体里根本没有剔除,只是潜伏变异得更加不可救药。
我不自觉地想自嘲地笑一下,但是上扬的嘴角沉甸甸的。
我回到家,觉得很累,踢了鞋子,脸也不洗,牙也不刷,衣服也不脱地就这么栽倒在床上。
或许是因为领带勒得慌,我睡得极不安稳。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梦,梦见长长黑黑的走道,只有关闭的门缝中传来一丝光,梦见门内的歇斯底里的吵架声和哭泣声,和男低沈的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接着,我听到一声枪响,然后血从屋子里涌出来,涌出来,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我掉就跑,气喘连连,仿佛我跑慢一点就会被涌出来的血吞食一样。走廊变得似乎没有尽,我开始听到走廊的深处有孩子的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响得无法让忽视。
终于,走廊尽是一扇门,看起来象一个储衣间。哭声自门背后传来。
我小心地打开那扇门,狭小的空间里,一个孩子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腿,颤抖着,埋在两腿之间。
我试探地叫了一声:“陶陶。”
孩子的抬了起来,一张亮亮的黑眼睛看着我。
那张面孔,赫然是我。
一宿没睡好,半夜停电,结果闹钟没响,我一觉睡到中午。给秘书打个电话,索不去上班了。秘书告诉我,我家老子找我找了好几次,好象挺急的。
自从有了自己的工作,回家的时候就越来越少,即使圣诞感恩这样的大节,也未必回去。电话上说起来,也就是问个好而已。我或许是个冷淡的,对谁都没有什么特别的热,他是我的父亲,也一样。
我回了老子的电话,他说要见我,有话要当面跟我说。我本想拒绝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声音中的一丝小心翼翼让我有些心酸,所以我答应下午去那里走一躺。
在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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