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离家求学

太阳东升，橘光一点一点照亮天空。地址 获取公的打鸣声在村里此起彼伏，倒是充满了生机。

村的埠上，停满了渔船，渔民正张罗着渔网。堤坝外孩童们乘着退，一并奔到江边，在河滩上挖蟹子，浑浊的闽江水打着江岸，吐着白腻的泡沫。

洪山村的百姓，在家里吃过一大碗稀饭后，从家里出门，肩扛着锄，出村下田。勤劳的主们也是开始喂鸭，嘎嘎地声音到外响作一片。

“命之修短有数，之富贵在天。惟君子安贫，达知命。”

这时候郎朗的读书声从林家的屋子里徐徐传来。忙碌村民们不由都是停下脚步，看向林家。

“这不是林家的延寿吗？”

“不是，我一早看到延寿去社学了，这是他们家的老二。”

“哎呀，真羡慕铺司家里，有两个读书郎，不像咱们这辈子只能是在地里抛食。”

“这么用功，说不准我们村里又要出个秀才了。”

说到这里，众村民啧啧羡慕，若非林高著家出了秀才，当初里长家不会把儿嫁给林高著儿子，族里也不会分了十亩族田，这都是当初轰动一时的事。至今村里还时常念叨起，林定当年中秀才的事。

村民议论着议论着，就跑偏了题了。

“林家这后生能不能中秀才，我是不知道，但是可是厉害角色。”

“怎么个厉害法，与我说说。”

“前你错过一场好戏，铺司家的大娘就是恶了老二，被铺司老爷扫地出门，赶回娘家了。”

“不对，不对，看你这话传的，长媳是恶了林家一家，才被扫地出门，他们家的延寿可是哭着找娘，但铺司硬是不肯。”

听了村里都是高看一眼林延。谁不知道大娘仗着父亲是总甲，在村里是有名的泼辣角色，无不惧。而这一次竟被一个十二岁的后生给收拾了。

“这林家老二秀才他爹当年若非遭了倭，他眼下的路恐怕会好走点。”

“别看没爹没娘，这样的孩子早当家立业，家懂事。”

林延的读书的声音越来越低，这些乡邻的议论倒是一句不落的听在他的耳底。

这时候林浅浅开门进来，听得外面的议论，怕林延生气连忙道：“别听这些闲言闲语的。”

“他们要议论也就随着他们罢了，嘴巴可是长别上的。大娘回到娘家后，谢总甲有没有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