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8.2）

后面的尾巴撑住了吧？”

“这袜子倒是有趣。过来。滑不熘手的……你也来摸摸。”

众纷纷点评，还上手摸弄。

孙寿含笑逐一展示内衣的细节，最后被唤到主坐榻前，仰身躺下，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玉枝般绽开，几名侍纷纷伸手，进内裤里面，番把玩她的玉户。

孙寿原本的矜持和体面早已然无存，她“格格”

娇笑着，水红色的胸罩被扯到下，露出两隻白腻圆润的玉，下面的内裤也被扯开半边，任由诸媟亵狎玩。

忽然室内响起一阵笑声，却是阮香琳扯着一条玉白色的丝带，从屏风后面出来。

那条销魂玉带就像钓鱼一样，扯着一名子。

湖阳君孙暖将丝带咬在齿间，狗儿般四肢着地爬到厅中。

她当初因为听了孙寿的劝说，投到程侯门下，原本只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眼下尚未得到主的允许，还算不得正式入门。

结果程侯内宅诸惯会凌辱欺虐，短短数，她二十多年来享尽荣华的尊严和体面，便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程侯内宅，随便一个婢都可以任意摆布她，种种羞辱和戏弄有如家常便饭。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孙暖原本还有些不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视如珍宝的孙寿同样在内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与那些侍“夫君”

们流欢好，才终于明白今时不同往。

连来的遭遇，让孙暖的期望已经跌至谷底，可就此罢手，又难以割舍。

毕竟在程侯门下，即便含耻忍辱，尚且还有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啬之，内宅的饮食用度逾于王侯。

经历了一路的颠沛流离，孙暖对此颇为不舍。

更让她无法放弃的，是在程侯庇护下所获得的安全感。

她从汉国一路逃到唐国，此时才终于有了可以遮风挡雨的落足之处，不必再担心曾经那些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有命之忧的子。

相比于生死危难，些许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几下来，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内宅除赵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婢，名份最高的就是这位阮姨娘。

仅仅一个妾而已，此时却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还因为选中她的是阮姨娘，而不是成光、兰那样只能屈身于侍，使得她生出了一丝别样的绪。

骄傲中，还有一丝